其实,她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为何聂弦音那死丫头的衣服会在她的包袱里,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卞惊寒在明明看到她的包袱里有聂弦音的衣服的情况下,在管深和薛富都觉得她谋害了聂弦音,薛富甚至用长剑横在她脖子上的情况下,他都十分坚定地相信着这个女人,那就说明,就算她此刻再用聂弦音的失踪,跟这个女人有关来做文章,卞惊寒依旧会相信和袒护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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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的人到了。
见弦音依旧痛得大汗淋漓,卞惊寒吩咐管深先将她送到他的厢房里休息,这边的事情他处理。
原则上,弦音是当事人之一,必须在现场,但是,卞惊寒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提出这般,官府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其实弦音也是想在现场,看看事情到底如何发展、如何处理的,毕竟事关自己,但是,五脏六腑实在痛得厉害。
而且,她一直在出汗,又恐将脸上的胭脂化掉了,便依言跟着管深去了卞惊寒的厢房。
经历了如此一场浩劫,弦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又加上剧痛难忍,她也顾不上卞惊寒是有洁癖的人了,进房就倒在了他的床榻上。
管深本想阻止,可见她汗得头发都湿了,终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蹙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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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一切,卞惊寒回房已是晌午。
见床榻上的女子已经昏睡了过去,管深问他:“奴才要不要去寻个大夫来?”
卞惊寒摇摇头,“不用,她是体内还有蛊虫,才会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