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
她还在哭,还在说,还在骂。
“闭嘴!”
卞惊寒蹙眉,估摸着蛊虫快要出来了。
醉梦这种蛊虫有个特性,只会从人的眼、口、鼻、耳进出,而且通常是寻最近的出口,从肚脐往上最近的出口便是嘴巴。
女人毫无意识,自是不会听他的话,还在絮絮叨叨的。
因为不止一只蛊虫,他一只手必须一直在肚脐处使内力,迫使那些蛊虫不重回肚脐处,而另一只手又一直被她攥着,没办法,他只得强行将胳膊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拿那只手去捂她的嘴。
她又岂会乖乖被他捂?拼命摇头挣脱,一双手去推他那只手臂,不仅如此,还身子扭动,让他肚脐处的内力都没法施。
他内力耗损严重,同样大汗淋漓,扭头看了一下门口,他差点就要喊管深过来帮忙了,见女人浑身湿透、又不停叫他名字,他终是忍住。
“该死!”低咒一声,他一手施内力,一手捉了她胡乱挥舞的两只小胳膊压过头顶,倾身一把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
唇瓣相贴的那一瞬间,世界戛然静了,他也难以抑制地浑身一僵。
他没有动,身下女人也停了挣扎,他一度还以为她醒了,慌乱垂眸,却见她依旧昏睡着,这才心口微微一松,以自己的嘴驱捻着她两唇闭上。
她的唇,很凉,却非常软,少女香甜的气息直直钻入他的呼吸里面,竟让他心神一荡,生出几分贪念来。
微微阖了眸子,他以自己的唇轻轻摩挲了几下她的唇瓣,还未进行下一步,唇上骤然一痛,他闷哼睁眼,这女人竟张嘴咬了他一口。
再次以为她醒了,他慌乱起身,发现并没有,她依旧痛苦地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