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卞惊寒反应,弦音径直起身回了火堆另一边自己的位置。
尼玛,余毒致幻为所欲为,还理所当然是吧?那她便让他看看她的余蛊致梦!反正她又不是瞎掰的。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背对着火堆,她躺了下去,留给火堆另一边的男人一个背脊和后脑。
他醒过来了,她自然是开心的,她方才差点以为他要死了,心里的慌急和担忧只有她自己知道。
其实现在想想,她自己都震惊于自己这样不管不顾地就去帮他吸大腿上的毒,那一刻,完全没有考虑其他,也完全不像她。
她生气的是,她为他的昏迷急得要死,他却在醒来的那一刻那样对她,而那样对她以后,给她的理由竟是,他被余蛊所控,出现了幻觉。
还有,他屡屡这样算是几个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逾越犯界到底是几个意思?
其实,此时,何止她一人情绪难平,对面的卞惊寒亦是。
只不过,与她相比,此时此刻的他,更多的是难受。
首先是腿。
腿上的毒本已清干净,而且已包扎好,却被她将包扎解了,还用嘴那样大力吮.吸,好不容易不流血的伤口愣是再次被她吸出血来。
这还不算,为了报复他,最后那一脚踩上。
虽然他知道,她并未用全力,已是悠了几分,但是,毕竟是伤口,哪经得起这般一再的折腾,此刻他的右腿完全是麻的,痛麻的。
当然,除了腿,他最难受的地方,还是那里。
当他昏迷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她在用嘴帮他吸那里的伤口,已是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心魂俱震,结果她还......还那样攥着他那里,意识过来她举措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再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