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虽然心跳得厉害,也慌乱得厉害,可还是不及对他的担心忧急来得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时间了。
在卞惊寒低头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头一偏,避过。
卞惊寒一怔。
她急急开口:“能不能快点?直接来吧。”
卞惊寒:“.......”
这个女人的意思是,不要亲她,直接入主题?
有些无语。
“你是有多急?”
“不是我急,是你急,没有时间了。”弦音边说,边动手去解他的衣袍。
“到底怎么回事?”卞惊寒很受用她这样的举措,喉头一动,非常配合地任由她去。
弦音没有帮人做这些事的经验,特别是男人的衣袍,她更加不会,而且,心中急切,手又抖,解了几下,也没解开。
“算了,上面的衣服不管了,就脱下面的吧。”
反正做是下面。
卞惊寒再次无语。
见她已经撩开他的袍角,攥上他的亵裤,他伸手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到底发生了何事?”
话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怔住,黯哑得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弦音心里急得要死,见他这般,只得长话短说,“太子书房的门锁上荼毒了,中了毒的人若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行男女之事,就会彻底毒发疯癫,无药可治。”
卞惊寒眸光一敛,怔了怔。
这世上还有如此怪异的毒?他闻所未闻。
“你听谁说的?”
“太子府的一个家丁跟吉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