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赌场男人拉开那方帘子。
只见帘子后竖着一块木板,不,不是单木板,确切地说,是一个竖立的长方形的木匣子。
弦音发现,木板上确有一只木质小象,木板上还有很多田字格,这些田字格应该就是小象移动的轨道,小象应该是受一根细绳控制,因为木板的侧边边缘有轱辘把手,通过摇动,能让小象移动位置,她也明白了,为何不是单木板,而是有肚子的木匣,因为匣肚里要装轱辘,而且匣子好立,单木板还得想办法固定。
木匣很高,大概一扇门的高度,匣肚并不厚,最多一尺的样子。
赌场男人先摇动匣子边上的把手,让小象移了几个位置,给大家演示了一遍。
“我等会儿就这样随便摇动,随机停住,”赌场男人边说,边扬手指了指围观的群众,“也可以大家让我停,我就停,这样更加公允,然后,两位公子隔着帘子通过帘洞投掷飞镖射小象就可,中者、或者距离最近者赢。”
说完,便拉了帘子,遮住了那块木板。
厉神医不解:“做什么还搞个帘子,那么麻烦,直接蒙眼不就行了。”
赌场男人笑:“那不行,蒙眼虽然比试者看不到,但是围观的人都能看到,那就没了那种效果,那种悬疑的效果,那种让无论是赌的人也好,还是围观的人也好,都心跳加速、等着结果揭晓的那种激动效果。”
弦音汗。
噱头可真多。
然,就在赌场男人说完这句话蓦地一个转眸,弦音不期然地对上了他的眼,视线相接的那一刻,她读到了他的一条心里。
【笑话,不拉帘子我如何作弊?】
弦音呼吸一滞,与此同时,连忙掏了帕子捂住自己的嘴,接住因为用读心术带动毒性发作而呕出的一口血。
眸色痛苦地喘息了片刻,她在想赌场男人的那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