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不仅卞惊卓,众人都为之一怔。
卞惊寒一直走到距卞惊卓两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卞惊卓疑惑地瞅瞅左右,“我面前,她吗?”
他指了指弦音,虽嘴里这样问,面部表情依旧是不信的。
卞惊寒摇摇头:“站在你面前的,不应该是我吗?”
“你?”卞惊卓差点喷了。
“不像吗?”卞惊寒反问。
卞惊卓终是忍不住笑了:“像,像极了,像极了那些中了寒毒不能忍受,被逼疯,然后胡说八道的人。”
奚落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卞惊寒也不以为意,指了指偏殿:“不然,你以为我方才去偏殿做什么?”
卞惊卓这才面色一滞。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是快到丑时了,这个男人说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去偏殿暂歇,然后现在出来,是.....
他转眸看了看殿中的时漏,半个时辰过去一点点。
他瞳孔一敛,所以,这个男人是因为恐自己丑时寒毒发作会睡死过去,所以去了偏殿?
呼吸骤紧,他依旧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
给他父皇下双十蛊,就只有他,他母妃,以及他母舅知道,就连卞惊书都不知道此事,别人更不可能知道。
既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就不可能培植解药。
而且,如果这个男人中了寒毒,不可能还活得如此滋润、如此没事人一样,再者,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甚至连一丝丝关于这方面的风声都没有听到过,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