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完确定自己所探的确无误,她才心口微微一松,放下手。
其实,她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既然面前的这个男人会这样说,想必也不会凭空捏造,毕竟正如他所说,她是医者,非常容易就能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
她没想到的是,这种谎,他竟然也敢撒。
当然,或许他所说的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跟她想的不是一回事。
见她面上各种情绪变化之后归于沉寂,不对,不是沉寂,是讥诮,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来的那种觉得他不可理喻的讥诮,秦羌俊眉微拢,不意她最终会是这般反应。
毕竟是一个女人最珍视的东西,怎么……
心生疑惑,正好她的右手还被他攥着,他伸出指尖探上她的腕。
厉竹也未挣,就任由他探。
凝神静探,脉搏清晰入手,秦羌呼吸一滞,愕然抬眼。
难以置信,他再探。
脉搏依旧显示的是完璧之身。
这怎么可能?
那日他们明明已经……
“还需要我对殿下负责任吗?”厉竹挑挑眉尖,一脸好笑地问他。
秦羌摇摇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曾经她是完璧之身,能用药让脉搏显示不是,如今不是完璧之身,自然也能因为药物使脉搏显示是。
只是,此次药物肯定不是她所为,不然,她方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最重要的,她已经没了关于他的任何记忆,又怎会在意这些弄这些?
是谁?
是谁给她用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