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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两人乃用箭高手,轻功也不错,眼看着箭筒空掉而张舒仍旧立在马车上,两人立刻拔出配在腰间的长刀。</p>
都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谁也没有废话,心照不宣你死我活。</p>
张舒手边没有武器,大体吃亏些,但胜在武功压两人一头,逮准时机借力打力,绕着酒肆旗杆飞身而起,一脚踹在左边人的胸口,同时追跑两步,夺了对方手中的刀。</p>
右边的人紧随其后,对准他的肩膀劈下,张舒迅速转身,迎面对上,短兵相接发出刺耳的声音。</p>
对峙之际,墙头突然惊现第三人,依旧是长弓利箭,对准他心脏而来。</p>
张舒没料到对方藏了一手,躲避不及,只能堪堪滚向旁边,避开了致命伤,却被一直纠缠的人划中了手腕。</p>
对方一击不成已失先机,被张舒袖中甩出的小刀所伤摔下墙头,另一人则被长刀贯穿腹部,双膝跪地。</p>
鲜血洒了一地,街道死一般安静。</p>
兴彦在躲开羽箭时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地被张舒拎着脖子甩上马车,脸色煞白煞白。</p>
抬头,透过被风刮起的车帘,正好见韩暮坐在酒馆二楼廊下,朝这边望。他一个激灵,拽着张舒的衣摆,“公公……”</p>
张舒早就发现了韩暮的存在,大方掀开帘子同韩暮点头示意。</p>
“不是他。”</p>
张舒扭了扭手腕,用手帕包裹住刀伤止血,垂眸道,“他就是过来看戏的。”</p>
兴彦似懂非懂,再抬头,人已不见。</p>
“公公,您受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