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场再上时,宋子晚突然问道,“沈大人现在知道沈清河的书吗?是不是特别骄傲?”
景黛明显愣了,表情一言难尽。
“沈伯伯要是知道了估计想打断他的腿。”
沈崇一直想培养他的推演破案能力,最是不喜这些,沈清河现在只敢偷偷摸摸写。
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连署名都是一个化名。
有时还要她帮忙打掩护——锅都在她背上,银子都在沈清河兜里。
景黛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她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
宋子晚看着景黛的脸由白转绿,由绿转黑,很是精彩,不由得笑道,“这茶是有毒?”
“是人有毒。”
她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想通了,就当是自己从小把他欺负到大的补偿吧。
“你和他还真是般配,”宋子晚曲指茶杯边缘一点一点的,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要不要我帮忙给你俩赐个婚?”
“千万别!”
景黛想也不想就反驳道,“我怕他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太阳。”
她和沈清河从小就打架,沈清河长大后一直让着她。两人熟得不能再熟,早就是亲人了,她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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