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轻摁在脚脖子处,小幅度扭动一番,见宋子晚没多大表情才放下心来。
“就当时有点疼,冰敷后好多了,”宋子晚摇了摇脚尖,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宋子晚歪头,视线刷刷射向他背后装鹌鹑的绿枝。
叛徒!
她就是在平地蹦跶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韩暮呢?
韩暮松开她的脚踝,起身,将她的脑袋掰回来,正对着自己,“皇上更丢脸的时候臣都见过,怕什么?”
宋子晚抬手掐着他的腰,想用力拧,最后只拧起几层布料,无异于挠痒痒。
“朕才没有丢脸的时候呢!”
“是是是,臣记错了,”韩暮屈肘捉住她的手,至于掌心搓了搓,“臣要跟皇上告个假,明日早朝有事来不了。”
宋子晚手指在他掌心扣了扣,结果被握得更紧。
“干什么去?”她想到韩暮方才说的话,“刑部那边出事了?”
韩暮摇头,“不是。一点小事,皇上不必担忧,没有危险。”
宋子晚才不相信他口中的“一点小事”。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后,他对自己越来越宠,很多事情却不再告诉她了。她心知韩暮是想暂时把她置身事外保护起来,可身在宫墙之中,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画地为牢的?
但她也不缠着问,只道,“要离开京城吗?”
“这倒不用,顺利的话明日早朝结束前就能回来。”
宋子晚悄悄松了口气,仰着脖子,眼神有些幽怨,嘟囔着,“摄政王,朕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