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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夏清末叹了一口气,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叫什么……”男孩突然一愣,似乎被触到了什么,他叫什么,对啊,他叫什么。他十五岁的时候,花了三十年的时间修炼音魔之法,以至于走火入魔,最后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每到月圆之时还需接受最痛苦的骨骼变化。所有人都叫他音童,多的让他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原来的自己。
“你如果不想说,也不必强求。”夏清末揉了揉眉,心中的忧愁是更多了,自从穆轩年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人生无时不刻都被他笼罩的黯淡无光,但那封信给了她希望,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阻碍,她都要到西绫国,找到那个东方凝,“穆轩年一定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夏清末吧。路上就叫我夫人即可。”
“阮竹音……就叫我阮竹音吧。”阮竹音突然打破了夏清末的话,交代着,似乎,自己在三十年前,的的确确就是叫阮竹音的吧。嗯,很熟悉的感觉,应该是了。只不过,只不过为何刚刚夏清末说话时,却也要像自已一样在名字后面加一个‘吧’字?照理说来,不必如此。难道她也不记得他她自己的名字了吗?怎会呢。那又为何这样说……
“所以是要跟我一同前去西绫国吗?”夏清末没有太拘于两人的谈话之中,她更想多知道一些穆轩年的安排,明白他到底要监视到怎样一个程度,从而来想方设法的挣脱这个牢笼,去做自己想要做的的,想清楚的。
“西绫国?”阮竹音低声呢喃了一句,西绫国吗……也好,这样也算是为穆轩年做着任务吧。起码去西绫国玩,比呆在死闷的皇宫要好玩一些,于是便仰起了小脸,灿烂一笑,“是啊,小轩轩要我护送你去,再带你回来!”
慈宁宫。
“不知母后那么急着召儿臣来,是为何事?”穆轩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惠樱递过来的香茶。夏清末那个女人一走,心情就莫名的变得有点无趣起来,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主位上的老妖婆,太过于无聊。
“皇儿,今日母后,是要和你谈谈关于后宫,以及子嗣的问题。”夏沫歌眯起眼睛来,笑的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一样。在穆轩年面前她是从来不遮掩自己的面容表情,因为她知道,穆轩年这些年对她的印象也实在不是一个慈母的感觉,既然自己已经专权并且打算长期的掌权起来,所以就不必再过于佯装。
“皇后刚出行,母后就如此心急,不怕我朝百姓以为是朕荒淫度日吧?”穆轩年不是很好气的放下了茶杯,‘噔’的一声,让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凝结。
“天下百姓若是知道,哀家是希望皇上能有所出,这个江山能好好的稳定下来,一定会谅解哀家的做法。”夏沫歌小指一翘,风情万种,“更何况,有个女子一直钟情着皇上,多次下跪恳求你母后我向皇帝引荐,这样痴情的女子,可是不多见了。皇帝难道没有什么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