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西绫国国都,皇宫七皇子殿。
“嗯?你在?”夏清末一愣,徘徊了一会儿后,走进自己待得院子里就看到了东方引道坐在圆凳上,桌子上是一壶开了塞的酒,淡淡的在吹着长箫,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是一样。只不过这时候的箫声里有种满足感和淡淡的愉悦,而不是当时的悲观失落。
“你来了?”东方引道停下了演奏,把长萧放到了桌子上,对着夏清末露出一丝淡笑,“迟颜,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夏清末皱眉,半天才反应回来,轻笑了一下原是自己改了名字,东方引道口中唤的迟颜则是自己了,点点头,走进他,夏清末不急不慢的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双眸一沉,心生一计来,这才淡笑的回应他,“御花园奢华,却也无聊。不过是些花花草草,哪来的活人有意思?”
话中有话,语气却随意的捕捉不出一点儿含义来。东方引道也没有多想,接着她的话就点点头,“是啊,花花草草不过是不言之物,借物思人之举也是徒劳。活人是比别的一切都好。”涵义不明的勾起一笑来,两人就这样淡淡的互相看着对方,心中都藏了不能言喻的心思。
“你喝的是什么酒?”半响,夏清末别过了看着他的目光,转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葱白的小手儿轻轻一揽,放到面前,轻轻一嗅,倒是有点醉意了,两颊泛起一红,桃色的好看,轻笑了一下,有点不稳重的放回了酒坛,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多了点难言隐语。
“你可听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东方引道一笑,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酒杯,洋洋洒洒的往其中倒了一点,一口饮罢,也有些许醉了,抬目看着夏清末,笑着道,“这边是杜康酒了。”“你一人喝的倒是尽兴。都是心中有愁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分享分享?”夏清末的眼里多了一点羡慕,手肘撑在了桌子上,支着脑袋,眯起眼睛看着东方引道,鼻息浅浅。
“你是女儿家,不便多饮酒。”东方引道淡笑,推托了她,可夏清末眼中的黯淡却让他一怔,有种同病相怜的情感。说到底,那日说的话也让东方引道很在意着,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会说出这样断肠的话来,她遇到过什么,为什么会如此?
“女儿家为何不可?一醉解千愁,这酒是好玩意儿,又不是害人的毒药。”夏清末冷言,却没有使气氛尴尬起来,她淡淡的语言,伴着酒香,飘入了东方引道的鼻中,东方引道低下了头,最后转化为叹了一口气,无奈一笑,多看了她一眼,“我算是说不过你。这样,你等着,我再去拿些器皿吃食来。可不许在我不在时贪酒了!”
虽然是警告的句子,可东方引道却说得文文弱弱的,只得看到夏清末乖巧的一点头后才相信的走了出去。见着东方引道越行越远的步子,再加上对他这样卑亢的语气,夏清末绝对有理由相信院中基本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黑衣人看着的,顶多是几个偷懒的宫人,眼角上钩,风华绝代,朱唇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