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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两个人说完这些毡房的区别后,两人同时都有些惊讶。
“你这个外地人对新疆的了解还真多!”华雯说道。
“你在这干嘛?啥事要钱?电话里搞的很神秘,害我担心你。”我问陈琰。
“看见我的车了是停在草场上吧!我不知道车不能压草场,来的时候觉得景色好,角度好,一兴奋开草场上去了,把人家的草场给压坏了,出来人抓着我要我赔钱!”陈琰兴奋的说着。
“哦,那你活该,要赔多少钱啊!车为啥还在里面停着呢?”我接着问。
“他们非要现金,我说用微信或者支付宝转,他们说这网络不好,不接受,我回头转账给你,你先给我现金,具体赔偿金额还没谈妥。”陈琰说这些的时候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我想着还要你帮我拍照,车反正进去了,就拍完照片再开出来吧!我自己已经拍了一些了,你帮我拍个些带人物的。”陈琰说完就带我们往木屋走去。
边走边说,我们了解了一个大概的经过。
原来,这哥们看风景好就把车开到了草场上,正忘乎所以的给车拍照的时候,过来了一个骑枣红马的哈萨克族少女。
哈萨克少女态度很不友好的质问陈琰为啥把车开到草场上,说这片是她家的草场,说陈琰破坏草场,并给他普法说破坏草场是违法的,要带陈琰到乡派出所去。
陈琰看人小姑娘长的好看,就故意顶撞她了几句,成功的使两个人争吵起来,结果哈萨克少女一生气就用马鞭子吓唬陈琰。
可能是少女真的生气了,也可能是不小心,反正一鞭子就打陈琰脸上了,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少女的父亲听到争吵声,过来才把两个人给拉开,然后又是给陈琰道歉又给拉到屋里喝茶招待。
“看我这边脸!你们就没看出来吗?肿好大,我自己都能看到我这边的脸了。”陈琰一边走着一边把他的半边脸给我们看,果真在右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红色,不过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就是有点红印而已。
看着这家伙一脸的春色,而且没有一点受委屈的样子,我又有些无奈。
“你这家伙,好像反而很开心啊。你不会在打人家小姑娘的坏主意吧?”我问。
“什么话呀,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刚才和小姑娘的爸爸聊的很开心,所以我已经原谅她了。”陈琰说道。
“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你脸上有被鞭子抽过,我感觉你有点碰瓷的意思,不过你真不应该把车开到草场上去。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我不知道陈琰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问道。
“嘘!”陈琰用一个手指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向我们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进到木屋里,我用了很久才适应了里面的昏暗,外面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屋里因为只有一扇小小的窗而显得异常的昏暗。
适应了这种昏暗后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木屋。木屋里没分割出其它房间,用的是二十厘米左右粗的圆木搭起来的,每隔一段有竖着的柱子,顶是平的,用木板铺的。
一进门就摆着一个铁皮火炉,铁皮火炉后连接着一个铁皮火墙,屋子的一边是离地二三十厘米的木板,上面铺着毯子和被褥。
屋子另外一边是两个低矮破旧的柜子和一张单人的铁床,然后就堆满了各种杂物。
“老李,佟老师,我介绍一下,这是萨媞妮媞,就是她打伤了我,这是她的父亲艾拜依克大叔。大叔!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帅哥是从上海来的老李,美女是从北京来的佟华雯老师!”陈琰热情的给我们相互介绍着。
健壮的艾拜依克大叔穿着黑色面料的羊皮袄,能看见羊毛从四边露出来,他戴着传统的哈萨克族皮帽,微胖的身材、圆脸、肤色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