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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酒店夜已经深了,我还是想看看司徒建国还在不在,通常他出差很少有能在一个地方停留两天以上的。
还好,这哥们还在北京,但他住的有点远,他住在双井附近,我要斜着穿过去。听到我来北京他喜出望外,说让我去他的酒店,他还有点工作要做,就不找外面了。
“再说了,北京的夜生活比上海差远了,这个点很难找到能坐下来吃点喝点的地方了,你过来我们在酒店里吃点喝点。”
我让米热自己休息,说晚上不回来了,米热有点紧张,她没出过远门。我没有带米热一起去看建国,他们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坐下来吃顿饭还可以,聊天估计没得聊。
打了车到建国房间的时候,他正在写东西,一番寒暄后我躺着看电视,他接着把工作弄完。
我在路上时,司徒建国叫了一些外卖和啤酒,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后,他合上了笔记本,这才和我聊了起来。
我告诉他我是带着一个喀什的妹妹来玩的时候,他露出了坏坏的笑,然后一再怪我说应该把米热一起带过来。
“你小子偷偷摸摸的不干好事,你要说你来北京我就在我住的这酒店给你们开个房间,我们两个见个面也方便,不至于大半夜的跑来跑去。”
“我住海淀那边是有其它事,那边办事方便,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走,你这酒店一晚上一千多块我怎么受得了。”
“我明天中午飞广州,你要真住这边,我还真就把酒店的钱给你付了。你说你好不容易带个小女孩子出来玩,别掉价了。”
其实我和司徒建国聊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我们几乎没有聊我在喀什的生活,也没有聊他现在的生活。
我们两个喝光了一打啤酒,吃完了七八个外卖,天已经要蒙蒙亮了,我是想睡又觉得没时间睡,建国是习惯熬夜了,他自顾自的就坐那里睡着了。
我先去洗了个澡清醒了清醒,叫醒建国一起去吃早餐。我想着吃完早餐就赶紧在早高峰前回到酒店。
“我昨天没说,哥们你身上的新疆味很重。”司徒建国说道。
“真的吗,我才洗的澡啊。”
“不是说真的味道,一种气质或感觉吧,也许你在喀什时间有点久了。听我一句劝,趁着还年轻,还能折腾,回上海吧,或者这个风景好的城市也可以,比如海南那边、厦门那边。”
“谢谢了,暂时没什么想法,我现在有点喜欢上喀什的生活了。”
和建国告别后,我挤着北京那比上海拥挤程度高很多的地铁回到了酒店,米热已经起来了,还去吃了早餐,在北京住的是一个比经济型酒店略好的酒店,四百一晚。
之后我带米热先参观了清华和北大的校园,之后去了颐和园,下午才又去了天安门广场,我给米热说,等休息过来后我们找一天看升旗。
在前门的时候,尚青云打来了电话,她问我还会不会来北京了,我说已经到北京了,她就着急了,说我不够意思没有通知她,电话里火急火燎的把我批评了,然后让我们就在前门等着,她过来。
半个小时,她就出现在我和米热面前。
“姐姐,北京的交通这么发达了吗?你这出现的速度要和喀什一样了。”
“也是有缘,正好在附近,哥哥你真的就不当我是朋友,要不是我主动打电话,你是不是走了都不会联系我。”
“当然不是,你问米热,我们是中午定的票,晚上走的,昨天我去见了个朋友,他正好在北京出差。本来就打算今晚联系你的。”
“别找借口了,我叫了个朋友,她一会儿开车过来,你们别住酒店了,多贵啊,住我家里去。我这些年没赚着什么钱,但还是有套房。”
尚青云对我们是一贯的热情,最后,米热决定住到尚青云家里去,而我仍然会再住几天再说。我说我住海淀是有事要办,等办完事再去尚青云家。
开车的朋友是尚青云的同事,她载着我们先回酒店拿了米热的行李,之后索性去了中央民族大学附近吃新疆饭。
吃完饭她们回了尚青云家,她家在亦庄那边。而我则步行回酒店,其实我是想找找那个地址,还期待着有个美丽的邂逅。
拿着地址来回走了几次就是找不到准确的地方,导航地图显示就在我站的地方。我找了个在边上纳凉的老大爷,向他打听这个地址。
“拆了,早一年多就拆了,原来是个旧四合院。现在是工地。怎么,你找人啊,有电话没?你这只靠地址没法找啊,说说你找谁?看我认识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