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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很顺利的经停乌鲁木齐,再次起飞到达虹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这次回来除了瑶瑶的父母没人知道,所以我也就没有想着会有人接站。
走出达到出口的时候,尚青云用胳膊碰了碰我。
“哥哥,那有个举牌子的人是不是接你的?”
我扭头看去,才发现一个年轻人举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接:边塞诗人’。噗嗤一下,我笑出了声。
“就这个?肯定不是我,那个荣誉称号我担当不起,再说了,这个连接的人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也好意思站机场接人。”我觉得这个牌子就是个旅途中的笑话,现在谁还敢说自己是边塞诗人,岑参估计要爬出来比一比了。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李总,我是上海分公司的小蒋,我来接您,您如果出来看到人举着边塞诗人的牌子那个就是我了。”
我抬眼看了刚才那个举牌子的年轻人,发现他正一手举着牌子一手在打电话。
“你往右边看看。”我下了个命令,就见到他果真往右边转了转脑袋。看来是和我在打电话没错了。
“谁安排你来接我的,我好像没安排人接我啊。”我还是不放心,担心不安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的被一个陌生人接走有点安全意识不足。
“是北京的黎总那边,朱蒂姐也给关照过,我找了辆沪牌的普拉多,朱蒂姐说您喜欢自己开车。”那个年轻人很显然有点紧张。
我走过去和他打了招呼,他抢着来拉我的行李箱,然后带我去了停车库。给带到了一辆军绿色的普拉多跟前,然后把钥匙给我就离开了。
“这是啥情况?不行,我要打个电话。”我边说边给朱蒂打了个电话,她说这车是她给安排的,我走之前还是刚才那个人会到机场问我拿车钥匙。
我给她说没必要这么安排,搞的我好像没了隐私一样。朱蒂连连的道歉,说是想到了,所以会让我自己开车,就是沪牌的普拉多不好找,这辆还是一个客户的朋友的,公司给租了过来。
“朱蒂,我们公司在做生意上一般,搞这些虚的东西倒是很有一套啊。”我其实不想有这样的特别对待。
“李总,您误会了,两个人会被这样对待,一个是冷总,一个是您。我还安排了距离您家比较近的一家酒店,房卡应该是在车里。有什么事随时给我电话,李总晚安。”朱蒂说完就挂了电话。
天啊,这行和住都给安排好了,我本来还想着住瑶瑶家里,后来尚青云说来的时候我想着还是住我家里方便一点,虽然很长时间没住人了,但是凑合着住几天没多大问题。
“哥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感觉像是个隐形的官员呢。这商务舱、越野车、五星酒店真的让我见识到了。”
“为啥不觉得我是隐形的富豪或者某个二世祖?”我不知道为啥觉得我像是当官的。
“你的气质不是富豪、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所以我觉得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权力寻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