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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话不能一下都说完,本来我对你的青少年时期挺有兴趣的。怎么同样是精英教育,结果却完全不同。”我不想就这些聊下去,冷嘉月说道这些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幽怨。
听我这样说,冷嘉月笑了笑。
“哥,你要么给我讲个笑话,要么作诗。”
“我这么严肃的人怎么能讲笑话出来,作诗到是可以。”
“我改主意了,我听过的笑话特别的少,一个笑话一个诗才可以。”
我用疆普的口音说了一个老笑话:“在中国有一种卡车,车斗下有液压顶杆,能把车斗抬起来,在国内叫自卸车。有一天,一个外地司机到南疆来送货,拉着一车煤。走到半道,遇到个民族大叔搭车,他就请民族大叔坐驾驶室里。结果民族大叔怕自己的衣服不干净,就坚持要坐车斗里。这个外地司机跑着跑着就把这个搭车的大叔给忘记了。”我喝了点酒有点啰嗦。
“结果大叔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倒车卸煤,汽车发出‘倒车请注意’的声音,大叔一想不对啊,刚才开车的明明是个男的,怎么这会儿是个女的在喊,他就好奇的想看看谁在指挥倒车,没想到车斗就抬起来了,他也跟着摔到了车下。司机这会儿才想到上面还有人,下车扶起大叔就道歉,后面的你来。你这个调调我学不来。”冷嘉月接嘴说道。
“么麻达,唉巴郎子,刚才让你倒车的那个羊缸子呢?太坏了,她光让你倒车,我嘛跑后面看她,不小心嘛把你的车给踩翻了。”听着我新普的话,冷嘉月笑了。
“还说听的笑话少,对了美国有倒车请注意的提示音吗?”我问。
“没有,因为美国卡车不会说中文。好了,这个我听过了,再换一个。”冷嘉月说完还拍了我一下。
此时的冷嘉月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小妹,根本不像是一个高傲的公主。
“一个多国探险队在塔克拉玛干里探险,有中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走到吃的也没了,水也没了还没走出沙漠,所有人都很绝望。这个时候发现了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出来一个妖魔,妖魔说,我在沙漠里已经被困了一百万年了,谢谢你们放我出来,现在我可以满足你们每个国家的人三个愿望。几个美国人凑一起商量了一下,说他们的第一个愿望是要钱,第二个愿望还是要钱,要很多钱,很多很多,数十年也数不完的那么多。第三个愿望是把钱和我们送回家。于是这几个美国人面前多了很多钱,堆成了小山一样,然后又都消失在沙漠上了。法国人笑了,说美国人真笨,要那么多钱干嘛,法国人最讲浪漫,第一个愿望是要情人,每人一个漂亮的情人。然后是要钱,再把他们和情人还有钱一起送回家。妖魔也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几个中国人没有商量,异口同声的说这个妖魔一定是沙漠里出现的幻觉,他们的第一个要求是给每人一瓶二锅头。所有人面前出现了一瓶二锅头,中国人都直接干了,喝醉了,提出第二个要求就是每人再来一瓶二锅头。这下还没喝到一半就彻底醉了,对妖魔说出了第三个要求,说是自己喝酒不过瘾,要把美国人和法国人都叫来喝酒。于是刚回家的美国人和法国人就看到了在沙漠里喝醉的中国人。”讲到这里,我停住了,想看看效果。
“然后呢?”冷嘉月果真想知道笑点在哪里。
“然后,中国人请美国人在喝酒。”
冷嘉月一脸懵的看着我,反应了半天才说:“你是说你请我喝酒?”
“好吧,我的水平问题,你居然没笑。我再给讲一个,真的事,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叫周佳,有一次送快递的叫,谁是雕?雕的快递!”
“结束了?就这?我没笑,罚你作诗。”
大半夜的,两个人不睡觉,在黑乎乎的院子里喝着啤酒,一个要求另外一个人作诗。
‘凉爽的夜里
黑暗包围着回忆
像未开放的花朵
花瓣包裹着清香
思念变的如此清晰
如同你眼里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