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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萨的妈妈到是好办,她只要愿意去上海照顾小萨,我给买张机票,路上找空姐照顾一下就可以了,虽然她妈妈不会说国语,到那边就有人接,总归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至于欧洲,我还真就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去欧洲,结果听陈琰的意思,现在不管去不去欧洲,可能真的要亲自把小萨妈妈给送过去了,而且还要找个小保姆一起带过去。不过,这个事总比开口求冷嘉月帮我要来的容易的多,下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去求冷嘉月,为什么就是求呢?我觉得我应该腰杆子硬一点。
于是我的脑子里杜撰了一个场景:我西装笔挺的坐在冷嘉月的会客室里谈事情,我不卑不亢,面带微笑和自信,然后给冷嘉月说我现在有一个项目,这个项目非常有潜力,我是来谈合作共赢的,鉴于冷嘉月和我的良好关系,我决定邀请她和我一起完成这个项目。
然后就是冷嘉月对我所说的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会问我什么问题呢?是项目的商业价值还是计划书?是投资规模还是直接开启模式讨论?之后呢?我们会开香槟庆祝达成合作还是快马加鞭的就直接去欧洲开始改组公司。
直到看到吉吉力大叔对着我笑,我才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唉,自己想的太踏马的好了。冷嘉月可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掌舵人,而我则是一个穷酸小子。我决不会去像杰克那样的赌博,所以不会赢得船票,就不会和肉丝相遇,即便是遇到了,我也不会画画。
吉吉力大爷,的国语没什么进步,靠着比划我猜想他明白我把馕带来了。至于其它的,我也只能认为我懂了。吉吉力大爷穿起了羊皮大衣,蹲在一块石头上和我比比划划的聊天。
大夏天的,我穿着短袖,他两件长袖衣服加羊皮大衣,我又想起了那个冻不死热不死的话,大概意思是说有些牧民一年四季穿的衣服差不多。有点后悔,昨天应该让菲菲给吉吉力大爷检查一下身体,成天睡在有点湿漉漉的草地上,然后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能到三十多度,夜里能到七八度,还时不时的下点雨或者雪。
这里距离沙漠也就一百多公里,不过却有着和沙漠完全不同的气候,整个沙漠绿洲就是靠这样地方的降水维系着运转。
我给吉吉力大爷说我打算回去了,和他再见,大爷却指了指自己,指着摩托车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骑上摩托招呼大爷坐后面,我猜想他要我带他回他的小毡房去。刚开出去,就被大爷拍我的肩膀,似乎不是要回毡房。
看到手机有点点信号,我给悠悠打了个电话,让她在电话里做翻译,才说了没两句悠悠就笑了。
“李哥,大爷说让你走的时候去他的毡房里,有香烟,可能是半包,他也说不清楚。昨天你们走以后,另外一个朋友过来看他,他问那个人要了香烟,政府的烟,专门送给你的。其它没什么事。”
挂了电话,我又和吉吉力大爷握手告别,其实我帮他是应该的,几次我都是和主人一样住他的房子。更重要的是他把挣的钱都捐给了学校,这样的人我必须要尊敬和提供帮助。
吉吉力大爷不吸烟,但他能想到问别人拿半包烟就已经是很惦记着招待我了。整个昆仑山里的牧民里吸烟的人很少,有些人你给他递烟他会拿的,也会点上,然后就不会有然后了,他自己绝不会一根接一根的,自己也不会买烟,吉吉力大爷遇到一个身上有香烟的人还真的不容易。
那半包香烟我回到毡房拿上了,这是一片心意,必须要拿。雪莲,新疆的香烟,也才想起很多人把这种地产的烟认为是政府的烟,而政府的香烟就是最好的,更多的是感动。
回到村里快日薄西山了,朱菲菲这里也没什么人在看病了,不过还聚着几个带着小小孩的妇女在聊天,可能是在聊一些看病啊、吃药啊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