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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热依罕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今晚我才感觉到她其实是挺有想法的一个小女孩。我让她给我烧了一壶奶茶,上到屋顶去看远处的灯火。
刚才听着热依罕的歌词,我想华雯了。只是现在不想联系她,她说过,如果我太黏她或者总说想她,她会受不了要回来的。可是她需要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的儿女情长。
正喝着奶茶喷云吐雾的对着远处的灯光发呆,小米来了电话,问歌词应该不是原来的歌词吧?
“当然不是,基本算是我写的,原来的歌词听不懂,热依罕翻译的很生涩,几乎没有什么改编的余地。”我说道。
“哥,我想你了。”我话音刚落,小米突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等我有空去看你。”我说道。
现在我基本能应付这样有点难回答的话了,不说你来看我,也不说你别想了,我已经是别人的菜了。
好在小米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想我的话或关心我的话,问了问我最近的情况。我突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把热依罕要去上海当小萨保姆的事给说了。
“哥,你发现了没有,上过学见过世面的小萨过的生活和大多数内地人没什么不同。但像热依罕这样的还真的特别向往大城市的繁华。”
“早就知道了,米热决定留在北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和我们的经历不同,你能从一个繁华到喀什来上学,我能从上海到喀什来生活,你说我们是不是逆潮流的人啊,自古顺者昌逆者亡,你说我们这样的等老了会不会过的很凄惨?”
“你会我不会,我去喀什可不是因为想去,只是年少不懂事,学习不好才想着先拿到文凭再说.......,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逃避了。”小米说的正高兴,可能突然想到我到喀什和她到喀什不同才改口说自己是逃避。
“别在意那么多,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特别是别在意别人怎么想。”我赶紧表明我并没有认为小米说的有什么不对。
然后我又倒满了一杯奶茶,发现奶茶已经凉了,端起来又放了下去,接着和小米聊天。热依罕却适时的上了屋顶,摸摸铜制的奶茶壶,端着就下了楼,没过几分钟又端着热乎乎的奶茶壶上来了,还带了一个新杯子,要把我那杯凉了的奶茶拿走。
我摆摆手,把半杯凉奶茶倒入新杯子里,然后加满了热奶茶。热依罕没打扰我打电话,默默的下了楼。
“热依罕还真的适合做保姆,我的奶茶刚凉她就上来拿下去给我重新热了。”我给小米说道。
“她很珍惜这工作,相信她在小酒馆的时候也很会照顾客人,就是不知道新的服务员能不能有她这么好,对了,小酒馆的收入还可以吗?”
“只能说是还不错,赚不了大钱,也不算太差,营业额还可以,去年十来万,利润不高,刨去成本大概四五万块钱的利润。好在陈琰和谢亚敏都没有要这利润,留下做运转资金。”
“我在想,如果我还在喀大,现在是不是还经常去驻唱,也许那样会好点。我还是很怀念那段时间的。”
“你才多大就开始回忆了,问题不在你,虽然我们坚持冬季继续营业,不过确实没什么客人,半年四五万的利润对酒吧或餐厅来说是少了点,但已经和其它同类型的店持平了,店的位置有点偏,所以,仍然能做到持平,我们算是做的不错的。”
“哥,你好久没有写过古体的诗词了。我就觉得你的生活状态发生了改变,刚才听你的话,你好像有点消极。”
“一般吧,和去年比起来很平淡,可能是我对喀什已经很熟悉的缘故,当那层神秘的面纱揭开后,我就没那么的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