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师薇当真了,正儿八经的点头把这事给应了下来。
苍海这边正准备继续和两个儿子玩呢,一转脸发现两个小子居然又睡着了,于是把刚伸出去的手缩了缩,改成帮儿子把摇篮里的小被子盖严实了一些。
“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不点什么时候能长大。”苍海望着两张小面孔轻声说道。
师薇道:“想他们长大还不容易?你等着吧,我爸以前老说儿孙催人老,不知不觉孩子就长大了,到那时候咱府也老了。”
夫妻两人把孩子的摇篮换了一下位置,洗完了澡之后躺在了床上闲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两口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苍海便轻手轻脚的起来了,换上了衣服去做饭。
天一亮,整个四家坪村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整个村子各家各户的厨房里都飘起了炊烟。
平安和吴惠两人拎着摘来的菜来到了厨房,苍海扭头一看发现林小小兄妹两人也起来了,看样子和平安两人一起去了趟菜园子摘菜去了,裤脚挂着露珠,鞋上也沾了一些泥巴。
“起来挺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
见两人进屋,苍海客套的问了一句。
林金勇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小小道:“换了床有点儿认生,睡不着耳中听到了鸡打鸣便起来了。”
“那是你还没有适应。”苍海笑着说道。
“等会有就回去了,我哥留下来,就麻烦你照应了。”林小小客气地说道。
“没事,你放心好了。”苍海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家一边干活一边闲聊,等着早饭做好,吃完了饭,林小小开着车子回去,苍海则是带着林金勇、平安和吴惠仨人一起去干活。至于师薇则是一个人守家,顺带着看娃。
一天活干下来,苍海对林金勇还是挺满意的,是个庄稼把式,干活任劳人任怨,话不多干活肯卖力气,反正苍海这裏的活也简单,又不是搞开发搞科研,要的就是一条踏实肯干,而林金勇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有了林金勇的加入,苍海今年种瓜的面积扩大了一些,相比苍海家扩大的面积,村里扩大的面积更多,差不多多了三千多亩的瓜。
从四月开始,整个四家坪村的乡亲们就没什么休息时间,这边的瓜种好了,第一拨种下地的瓜也就到了该收的时候,全村人忙的都是头不着地。
这时候的四家坪村也是热闹,几个施工队进场,差不多有两百来号人在村里干活,苍海对于整个四家坪村的规划改造正一项项的从图纸上搬到了现实中。
原本各家门口铺地的青砖换成了大青条石,村里几条小道也都换上了天然的石材,在小溪附近挖了一个人工小湖,种上了莲花,养上了锦鲤,并且在小湖上建了供村民们纳凉的亭子。
原来的晒麦场上也铺上了严丝合缝的青石砖,无论是玩耍纳凉都比以前土夯的地面舒服多了。最为显着的是在晒麦场的北面,一个戏台建了起来,二层的中式戏台,舞台的面积有一百来个平方,因为造价的原因并不是全木制的,而是钢木混合,就算是这样这座戏台也是一流的。
原来各家老菜园子也都推平了,种上了小花小草,成了一片连起来的绿色草坪。
到了秋未入冬的时候,整个四家坪村成了古意盎然的西北小园林。不光是县里的领导,就算是市里的头头脑脑们也过来参观考察了好几拨。
四家坪村的农活忙完了,接下来也不是没事了,村里的小子姑娘们开始挨个的结婚,整个村子里净是喜事儿。
大家隔三岔五的就喝上一场喜酒,苍海这一辈现在除了胡来安没有动静之外,其他人的终身大事都在今年有了着落。
喜事连连,四家坪也是热闹非凡,县里的戏班子几乎在秋忙过后就扎根在了四家坪村。隔三岔五就要过来演上一下午。
眼瞅着再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四家坪村的重头大戏也要上演了,像是这个时候戏班子可不能少,除了戏班子之外,还有村里的腰鼓队,年轻人的小乐队什么的也都会在这时候亮相。
今天的戏台子两边那是彩旗飘飘,戏台子上面摆着三张桌子,桌子还铺着大红布,桌子上面还摆着几张卡片,上面写着张恒等两三个县里领导的名字,最边上的两个才是苗正伟和胡师杰。
戏台子下面坐的就是四家坪村的乡亲们。
今年乡亲们不再像去年那样寒酸样了,要表演节目的,换上了干净整洁新做的表演服装,没有表演节目的也是一身新衣。
以前的羊皮袄子什么的都不见了,个个都是有牌子的羽绒服,老人们不是太讲究的也是国内的大牌子,喜好名牌的年轻人则更多的是什么鹅牌啊之类的,反正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穿的花枝招展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掩不住的笑意。
今天最吸引人的事情是什么?分钱!
对,今天是四家坪村分发年终奖励的时候,要是这时候不开心那才是出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