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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城南,一座占地三十亩左右的小院。面积不大,但胜在精致,且又位在雒阳,价格自然是不俗。这座府邸是宋圭赠给聂嗣的地产之一,此前一直空置,无人居住。聂嗣也没怎么过问,现在用来安置上官胭和瑶妲俩人正好合适。
先前用来安置尉虎和尉寡妇的院子,也是宋圭送给他的地产。教给宋氏的赌肆,着实是个吸金利器,现在宋氏自己也开发不少新花样。当然,他也听说不少人跟风开始建造赌肆,抢了不少生意。
聂嗣原本的打算,是想将上官胭留在聂府,但是考虑到上官胭心中情绪,加之自己的计划还未能够实行,所以他只能赞成上官胭的想法,让她们暂时搬出来居住。
这样也好,聂嗣打算自己的计划没有完成之前,不准备让聂抗见他未来儿媳妇,免得到时候影响自己的谋划。
素手煮茶,佳人频频顾盼。
今夜,上官胭穿着一袭水蓝宫裙,内衬淡白色抹胸,胸脯丰满鼓胀,两鬓青丝垂落,一双妙目宛若星月。
与聂嗣住了一段时间,俩人虽未走到最后一步,但她对他的一些习惯已经了解透彻。
“尝尝。”
葱葱玉指,捏着陶杯奉上。
“你什么时候学会煮茶了?”聂嗣接过陶杯。
陶杯里面漂浮的确实是茶叶,而且是聂嗣印象中的茶叶。
“这茶叶可不好找,东西两市,只有宋氏商行有卖。”她笑着说。
聂嗣笑着解释道:“其实,一开始我喝的茶叶,是我向宋氏提出的购买要求,他们也只卖给我。后来,他们自己似乎也喜欢喝,便渐渐放开了限制。不然,你是真找不到。”
说起这个,他想起自己在雍州还栽种过一株茶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在酆朝,知道‘茶叶’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懂得品茶的也只有他一个。现在人们还是习惯用米浆、米汤来招呼客人。
“可别叫瑶儿听见,她会生气的。”上官胭低声提醒。
“为何?”
“这茶叶,是我托瑶儿去买的。可让她受累一番,埋怨话说了不少。”
听完解释,聂嗣哭笑不得,“好吧。”
对于那个娇蛮的精致少女,聂嗣也是颇为无奈。上官胭视其为亲妹,对其多有宽纵。
“嗣郎,朝廷是不是要打仗了?”她轻咬红唇,美眸担忧的望着聂嗣,似乎是心里有了些许猜测。
闻言,聂嗣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放下陶杯。
“你怎么知道的?”
“瑶儿回来告诉我,嗣郎被朝廷封为云麾将军,而且这段日子,雒阳一直在募兵。”
聂嗣也不打算瞒她,点头道:“确实如此,长城军团在义阳国大败,为了遏制叛军,朝廷打算募兵。”
“嗣郎,你也要去?”她身子微微前倾,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聂嗣微微一笑,明白她心中的担忧,遂伸手握住她的玉手,安慰说道:“胭儿,不用替我担心,你可别忘了,是谁让叛军在上洛郡吃败仗的。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义阳王才对。”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脸上的忧愁却如乌云一般在面颊笼罩,始终难以散去。
“我知嗣郎之才,可是刀剑无眼,嗣郎不能不去吗?”这个时候,一向冷艳如上官胭,一颗芳心也是寄托在情郎身上,不希望情郎以身犯险。
用力握住她的手,聂嗣微微一笑,另只手轻抚她的玉脸,“别怕,我会没事的。此番征战,虽有危险,但却没有大碍。再者,我此行并非渴求功名,而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将来?”她不理解的看着情郎。
见此,聂嗣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将天下乱局初显的端倪告诉她,前思后想,他不想她担惊受怕,于是便解释道:“胭儿,叛军之势若不加以遏制,只怕难以收拾。再者,你也知道地方在中央所为之事,朝廷必须要给予强硬镇压,否则难以安生。此外,现如今军中鱼龙混杂,敌我不明,朝廷兵马决不能交付心有贰意之人,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说这么多,见她还是一副担忧的摸样,聂嗣心中既觉麻烦,同时心中也是暖融融的,便接着道:“我若从军,德昂和康弼必定守护左右,哪怕兵败,我也不会有半点损伤。再者,我可是廷尉之子,谁敢让我以身犯险。说的难听点,这次我是过去镀金的。”
“镀金?”她先是一楞,旋即反应过来,啐了一口,“嗣郎说这话也不怕叫人听见。”
见她脸上担忧之色稍退,聂嗣心中微微一松,笑着调侃道:“执金吾、卫尉、乃至光禄勋,其实都是勋贵子弟镀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