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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县。
当公叔服接到陈祷大捷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彻底放回肚子。好像酷热的天气,喝下一口冰糖水一样,美得冒泡。
“可惜,没有抓住庞痤,没有抓住那个聂嗣。不然,此番大胜足以奠定整个战场的胜局!”
公叔服有些可惜的将帛信放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凉水。在他看来,陈祷的胜利,目前而言只是一时的胜利。因为酆军还有可战之力在外窥伺,只要这股酆军不退,战争就不会停歇。
对于整个战局而言,陈祷的胜利作用极大,因为他极大的打击了敌军士气,一举扭转了先前言汕仁兵败导致的不良后果。有此大胜,义阳军的全部士卒,必将会士气更加旺盛。
想到这里,他打算先写一封报喜书信送回新野,让父王放心,目前战局牢牢掌控在他们手中。
写完帛信以后,他唤来亲兵,让他们快马加鞭送回新野。
便在此时,一名身段婀娜的女子款款走进堂内,来到公叔服身边,跪下给他揉捏肩膀。
“公子心情似乎不错。”她娇笑道。
此女是公叔服最为宠爱的侍妾崔氏,这次他奉命督战南阳国战事,自己的正妻没有带过来,单单带了崔氏,足以证明他对崔氏的喜爱。
崔氏生得雪肤花貌,身段玲珑有致,尤其是榻上技巧,更是让公叔服流连忘返。这段日子,他一直揪心堵阳战事,都没有心情好好的疼爱崔氏,与她深入交流一番。
现在,崔氏娇声入耳,顿时让公叔服心猿意马,反手便将崔氏搂在怀中,好好的啃弄了一番方才放过。崔氏在公叔服怀中媚笑不止,时不时说些挑逗话语,让公叔服欲罢不能。
“公子,您还没有告诉奴家,发生什么好事情了呢。”她脸蛋潮红着娇嗔道。
闻言,公叔服嘿嘿一笑,说道:“陈祷在堵阳打退了敌军,南阳国不用担心了!”
崔氏眼眸一亮,说道:“那妾身可以出去了吗?”
“这恐怕暂时还不行。”公叔服道:“敌军战力犹在,你这个时候出去,不安全。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宛县。”
“那你要陪奴家。”她搂着公叔服脖子撒娇。
“好好好,陪你。”
不用崔氏要求,公叔服也会给自己放松一下,毕竟堵阳之战结束以后,他料定酆军短时间内必然不会再次进攻。此次双方大战,各有损伤,不过酆军惨败,他们没有一段日子整合兵马,别说进攻了,能不能挡得住陈祷的攻势都成问题。
同样的,身在堵阳的陈祷也正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要不要趁机向公子提出,率军进攻酆军的要求?
他很清楚,眼下的酆军士气溃散,纵使他们还能聚拢数万兵马,但是也不会再有之前的士气和战力。若是此时给予他们致命一击,那么此战必然大胜啊。
只是,参军劝住了陈祷。
“将军,酆军虽然损失惨重,但是我们也不好受。虽然有丁将军的兵马来援,但我们也不过万余兵马。倘若进攻之时,稍有差池,到时候堵阳难保。那么将军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水中月么。”
面对参军的劝说,陈祷虚心接受。
事实面前,胜于雄辩。别看酆军损失惨重,但是他自己也不好受,酆军疯狂攻城的那段日子,他麾下的兵马死伤不计其数。此番,加上丁君义的兵马,堵阳的兵力也才刚刚恢复一万五千余人,这其中还有不少是伤兵。
情况,并不乐观。
“参军说得对,是我贪心了。”陈祷微微一叹。这个时候他不免有些后悔,若是当日公子多给他一些兵马,说不定他现在就能率军进攻酆军了。
一旁的丁君义顿时羞愧道:“都是末将的错,倘若不是末将托大,非要与庞痤比试,说不定末将已经生擒了庞痤。”
陈祷摆摆手,言道:“君义切莫自责,此番若不是你奇兵突袭酆军大营,我们现在皆为酆军俘虏。你的功劳,我一直记着。再者,你没抓住庞痤,我其实并不感到失望。”
“啊?”丁君义不解道:“将军,这是为何?”
闻言,陈祷起身,在堂内踱步。
“此番,我调查过酆军的各个将领。他们大多出身南北两军,大将军庞痤更是南北两军的老人。这些人不足为虑,他们常年待在雒阳,怎知战场凶险,譬如庞痤下令强攻堵阳,在我看来就极为愚蠢。”
“我真正担心的是那个聂嗣,此人一日不除,便一日是我国心腹大患。”
“因为他曾经击败了大王?”丁君义口无遮拦,蹙眉说道。实际上他很不开心陈将军一直在他面前,说着忌惮聂嗣的话。在他看来,聂嗣不过是个十八岁的黄口孺子,根本不需要这么戒备。他上次能击溃大王,运气使然罢了。
眼下,战场在中原一带,他们对地形熟知无比,再次碰上聂嗣,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一味的忌惮敌人,就是在无声的打压己方士气。
陈祷倒是没有责怪丁君义口无遮拦,当着他面提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