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会儿剑,瑶妲停下动作,纤手抹去额上细密汗水,望着不远处亲密的俩人,不高兴的撅撅小嘴。每次聂嗣过来,自家阿姊总会忘掉她。
姊妹哪有情郎香?
这个道理,瑶妲现在是不会明白的。
临湖台阁之上,上官胭美目迷离的看着情郎,轻声道:“劳嗣郎为妾身奔走。”
“只要能娶你为妇,这些都是值得的。”聂嗣搂着心上人,“对了,德昂那边,你得寻个时间去和他说一声,我担心他想不开。”
说到这里,上官胭忍不住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嗣郎,当初之事原来是你所为,害的妾身好一阵担心呢。”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总得来说这是你我之间的缘分,何须在意那些。”
“也是。”上官胭略微思忖,不由得哑然失笑,旋即道:“德昂那边妾身会去安慰,对了嗣郎,妾身前不久去拜访了范夫子,他老人家说,改姓一事不妨。”
“我已与父亲言明,说你难以回望过去,改随母姓,父亲已经答应我。再者,有夫子为你身份作证,区区一个姓氏,不妨事。”
“嗣郎,劳你费心了。”她依偎着,低声呢喃。她的性子,本就是不苟言笑,冷漠视人,纵使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面上也不会流露出来。
如今天下处在短暂的安稳之中,随着义阳王被诛灭,巨鹿王和沛王那边暂时没有动静,雒阳百姓也暂时放下心思,开始好好的过着生活。
而聂嗣,因为被大司马所忌,目前顶着征西将军、长门亭侯这样的头衔待在家里面做宅男。按照朝廷的规矩而言,聂嗣有征西将军的军职,可以在南北两军统帅军队。但是奈何,南北两军全是大司马的人,聂嗣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顺大司马的意思,老实待在家中准备自己的婚事。
聂抗那边,找了个时间上门和范瓘深谈过,双方互相交换了聂嗣和上官胭的生辰八字,然后由太常盎廓占卜,得出的结论十分出乎聂嗣的意外。按照盎廓的说法,他和上官胭是天作之合。
对此,聂抗很是高兴,连忙开始准备儿子婚事。
聂嗣要和范瓘族孙女成亲的消息很快在雒阳传开,大司马那边也有所耳闻,对此表现的很平静。不过他有时候上朝遇见聂抗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臭着脸。
因为聂嗣回归雒阳以后很安静,没有因为他的安排而表现出不满的情绪,这让大司马很满意。如果聂嗣不服从管教,他会更加防备。
现在聂氏如此态度,无疑是告诉赵无伤,他们服软了。
是否是真的放下戒备,这只有赵无伤自己知道。聂嗣不会去纠结这些,他这段时间一边跟着聂抗在廷尉府观政,一边往范瓘府邸跑。
因为定下婚事的关系,范瓘在聂嗣的帮助下,在雒阳购置了一处宅院。上官胭和瑶妲也正式入住范府。值得一提的是,上官胭和范瓘相处的很不错。虽然上官胭此前的身份只是太后身边的侍女,但是她腹有书香,跟着太后,眼界开阔,礼仪举止丝毫不逊色真正的大家淑女。
就这样,聂嗣和上官胭的婚事定在嘉德六年正月初三。(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