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话,叶君逸也不会搭理。不过,与迟守建一起的人,可就笑了起来。他们非常高兴,也期待叶君逸直接跳出来与他们直接理论,那就方便他们动手。
“守建,东西在哪?”一个白色衣裳的青年笑着说,“我说自己怎么一直不知道东西是什么。现在,才知道东西是什么样?”
另外一个白色衣裳的青年笑着说,“东西其实与人应该有区别。可是,怎么好象与我们这些人没有多大区别呢?”
有一个白色衣裳青年笑着说,“那是因为东西披上了人皮而已。不过,就算披上人皮的东西,也不过还是东西,算不了人的。”
在店小二端着酒菜过来,叶君逸笑着说,“店小二,贵店应该是人来的地方。可是,怎么有东西在这里呢?不知道你们这里查过没有?可别让什么牛,猪,狗的披上人皮人模人样的走进来,那可就成了畜生店,人是不会与畜生一起待着的。这么好的酒楼,如果变成畜生交易场所,那可就得不偿失。畜生交易场所,随便搭建一个草棚就可以让人去交易。”
许多人已经更有兴趣观看热闹。他们已经确认这些人与叶君逸之间有过节,才会有冲突。只是,他一个人,一个仙君后期修为的人,与另外一群人,还有三十多位玄仙修为的人,那冲突的后果是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强硬?他的凭仗呢?这也让众人好奇,愿意观看下去。
长孙菲澜望着叶君逸,鄙视的说着,“小子,你把我小妹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快点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有你好看的。”
叶君逸拿起一壶酒,打开酒壶壶塞,喝上一口,才轻轻说着,“披着人皮,却没有人性。哎,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畜生才会这么做。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妄披人皮的东西?”虽然说的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听见叶君逸这么一说,那些局外人自然也就知道,叶君逸与这群人不断认识,还有渊源。听他口气,好象眼前的女子,对自己亲人好象非常不好。究竟怎么样,他们很想知道,不过,却又不方便去直接询问。心中更痒,希望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更多。
长孙菲澜脸色绯红,心中怒火几乎要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迟守建恨声说着,“有一种人叫脸皮厚,也非常赖皮。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长像。更不看看自己什么背景,什么来历。一个普通的野小子,死皮赖脸的缠一个没有什么人生经历的小丫头,就是贪图她家的财富,妄想乌鸦变成凤凰。”对着其余同伴,“小丫头好欺骗,却没有想到被长辈识破,却想着拐骗小丫头。将小丫头从家里拐带出去,暗中隐藏起来,为的就是贪图财富。”
另外一个人说着,“对。迟兄弟就是长孙家的大女婿,当年还介绍长孙家的小女儿给赵家老三。可是,却被一个野小子将长孙家小女儿给拐骗出去。为的就是贪图长孙家族的财富,不过好的是,他并没有得逞。”
叶君逸笑笑,轻轻吟唱,“‘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後。日长帘暮望黄昏,及至黄昏时候、转销魂。君还知道相思苦,怎忍抛奴去。不辞迢递过关山,只恐别郎容易、见郎难。’”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轻轻叹口气,“花好月圆,该是多少人羡慕的事。可是,有许多贪婪的人,无情的人,却又怎么懂得这些春花秋月,诗情画意般的情怀。也许,就是因为修炼岁月的无尽,更或许知道自己永远进展不大。”
“于是,纵情于心机,贪图与权势,财富,可谁想到最后却不过是镜花秋月,不过是看着从自己面前流失而去。纵情于心机,也需要看时候,看气候,看天命。可惜的是,郎当的人,却永远不知道进退,也永远都贪婪无比,也永远都忘却恩情。恩情,就算父母的性命,也抵不上几块仙石,抵不上所谓下面几个狗腿子那样的价值。哎,可怜天下父母,养的好子女。”喝上一口酒。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可叹呀,可叹呀。爹娘有一对好子女,很好的子女呀,让他们永远都惦记在心头,永远将心头都挂上那么一把刀的好子女。”扬头,一壶酒直接灌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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