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小心翼翼:“莫非他真的被金无望吓得失心疯了?”
纣王若有所思,“他的母亲倒是安然无忧了,奇怪的是,他父亲,我们居然一直联系不上。”
“真被金无望绑架了?”
“应该是。”
“要不要报警?至少吓金无望一跳??”
“这不可能!要是报警,他父亲会死得更快。”
“难道真的对金无望就毫无办法了?”
纣王没回答。
他慢慢走进自己房间。
吴所谓画的画像端挂正中,画中人西装革履,完全是一个现代人的风范,但是,只是一帧半身画像。
唯一能看出昔日帝王身份的,是他头上的皇冠。
就连他都暗暗骇然,那头上的皇冠居然跟自己当年做皇帝时佩戴的一模一样,几乎分毫不差。
吴所谓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王冠?
他盯着这王冠很久很久,忽然觉得这画像有点古怪。
他定睛一看,却又没发现有什么古怪。
他走远一点,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就在他走到书桌旁坐下准备码字时,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那画像,这一看,不由得心裏一震。
但见画像中人,仿佛稍稍侧了一点身子。
这画,他不知已经看了几百几千次了,可以说,已经烂熟于胸,了如指掌,因为这画像绝对是全正面的。
可是现在,画像中人的脸部已经有点侧了,看样子,仿佛是想转过头去。
他内心惊骇,可想而知。
忽然想冲出去问问雍正,他那幅画像是不是同样的,可是,他走到门口,又停下。
金无望重新夺回第一大股东身份是在一周之后。
吴所谓接到他的电话,刚好是第七天晚上。
吴所谓大吼:“金无望,你要是胆敢伤害我父亲,我杀你全家……”
金无望哈哈大笑:“放心,你父亲暂时安全无虞。我甚至对你父亲客客气气,小吴,只要你乖乖听我命令,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上,我也不会为难你父亲。”
“你别打错算盘了。你应该知道,我就算得到金银子10%的股权,可是,他在赠予条件上规定得死死的,我根本无法转卖、捐赠,别说你要我按照市价的一半卖给你,就算你给我市价的几倍,我也没法卖给你。”
“哈哈,这一点,我当然清楚!”
“所以,你杀了我父亲也没用。只会给你多一个敌人。金无望,你要相信,如果你害了我父亲,就算我暂时奈何不了你,可是,迟早我杀你全家!”
“别别别,小吴,我这人最不耐烦别人威胁我了。同样,我这人也不喜欢威胁别人。我只是告诉你,你手里的股份不可轻举妄动,既不要给赵德祝,也不要再给金老鬼。如此,我们相安无事,等我的确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要……”
“你别做梦了。”
“我可不是做梦,只要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无条件把股份送给我!记住,是送!这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不过是帮我保管一下而已。否则,你想想你父亲的性命吧,哈哈哈……”
吴所谓破口大骂,金无望却大笑几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