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集团,也彻底被警方封锁,尤其是金无望出入的专属总裁电梯和他办公的那一层楼,警方更是严密封锁现场,想要找到有关凶手。
医学证明,金无望是受到了剧烈的刺|激或者恐惧,导致忽然心肌梗塞或者心脏忽然停止跳动。
但是,金无望之前所有的体检报告显示,他并没有心脏方面的任何问题。
一个意志坚强、体魄强健的大男人忽然被吓死,这是不可思议的。
警方调查的焦点便集中到了一点:到底是谁把金无望吓成了这样?
朱家华和两名保镖受到反覆的问询,却不得其所,尤其是朱家华,他是第一个发现金无望出事之人,他看到金无望的恐怖模样,也受到强烈刺|激,好些天都神志不清,到后来,甚至一病不起。
而且,近一周和金无望常来常往的人也都受到问询,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唯一的线索是,有个保安依稀记得事发当天,好像有一个黑衣女子上了总裁专属电梯,但是,两名保镖却坚称没有看到任何黑衣女子。
警方的调查也很快陷入了僵局,仿佛成了一桩悬案。
唯有金无望依旧不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既然他的脑细胞还没彻底死亡,他的父母和冰冰都要求医生一直这么吊着。
医院乐得收取高昂的费用,便答应了。
可是,哪怕是最有经验的医生也私下嘀咕:这分明就是死人了,绝对没救了。这么拖着只是烧钱而已。
吴所谓得到这个消息,震惊得难以言喻。
他本打算去医院看看,可是,一转念,作罢,幸好当天晚上,受德回来了。
吴所谓一见他,就大呼:“天啦,受德,你看到了吗?金无望死了……”
受德的震惊也可想而知。
“小道消息说,他是被人吓死的,可是,谁那么大本事能直接把他给吓死?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纣王点头。
二人悄然出现在医院。
医院门口有大批警察值守,还有金无望的母亲,她哭得死去活来,一看到吴所谓和纣王,双眼露出怨恨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大敌人。
吴所谓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伯母,我们可以去看看金少吗?”
金母却一下转开了头,不理不睬。
二人尴尬地站在门口,不得而入。
幸好这时候,金无望的父亲走过来,一见这情形,立即道:“你们都是无望的朋友,快进去吧。”
二人走到病床前,只见金无望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可是,他脸上的肌肉是扭曲而狞恶的,嘴角也咧开,仿佛受惊吓的那一刻一直不曾缓解。
金无望的父亲叹道:“医生说,他是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心脏忽然停止跳动。”
吴所谓低声道:“金少并不是一个胆小之人,什么能把他忽然吓成这样?”
金无望的父亲却看着纣王,“你们要不要看看无望被发现时的情形?”
纣王点点头。
金无望的父亲拿出一组照片,吴所谓刚看第一张,便手一抖,整个人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照片实在是太恐怖了,金无望双目裂开,神情扭曲,连语言都无法形容他当时的恐惧之情。难怪警方没有公布这些照片,一般人看了真是受不了。
纣王却全部看完了,然后,合上照片,又看着金无望。
他终于开口:“医生怎么说?到底成了植物人还是怎么样?”
金父长叹一声:“要是植物人也就好了,可是,我请了最权威的国外专家来诊断,也说比植物人还坏,因为他只剩下个别脑细胞还没死亡,可以说,已经彻底没救了。”
吴所谓忽然问:“那你们为什么还让他躺在医院里?”
金父一怔,仿佛在迟疑这话到底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