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答非所问:“唉,本王来到这裏,就再也不曾回去了……再也不曾……”
可吴所谓却更奇怪了,不但大禹王没回去,那夏后启也没回去?或者历代的大夏王都没回去?他们都在埃及称王?
而且,后来的历史上,古埃及的城市并不像成都——也就说,可能自大禹王和他的后代之后,这个城市就被彻底磨灭了——或者再次平行位移了?
除了蝎王和他的儿子之外,后来的埃及历代法老,根本不再和大禹王的子孙对得上号了——很可能从夏后启之时,这个城市又被移走了。
剩下的埃及,便是真正的埃及——是当地的土着建立的埃及。
所以,埃及之前的历史也没有蝎王的存在。
埃及人认为自己的第一位王是美尼斯而不是蝎王。
埃及人很长时间根本不知道蝎王的存在。
只是,夏后启为何后来又要把这座城市移走?
再联系历史记载,夏后启后面的帝王的确曾经多次迁都。
他们为何要多次迁都?
又是为何从夏朝之后,大家都不知道阳城的下落了?
玄王好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说。
他的面色也很奇怪,满是惊异,甚至是微微的恐惧之情,根本无法像吴所谓这样怡然自得,好像一见到大禹王,什么危险都自动消失了一般。
至少,一点也没有流露出有性命之忧的想法。
他暗忖,难道就因为国师大人和大禹王是老乡的缘故?
可是,他一转眼,看到不仅仅是国师大人,就连大禹王的面色也变了。
吴所谓前行几步,忽然在一颗巨大的树木面前停了下来。
再看几眼,他又往前走几步,蹲下去一看,脸色彻底变了。
玄王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急忙跟上去,一看,地上什么都没有。他低声道:“国师大人,怎么了?”
吴所谓却看着大禹王,只见大禹王的面色非常难看。
“天啦,大禹王,这裏是怎么了?”
大禹王缓缓地:“又一个长达七年的干旱要来了。”
吴所谓惊呆了。
在历史上,许多地区都有过干旱,洪涝或者雪灾。比如帝辛统治末期,就遭遇长长的冰河时期,气温降低,酷寒肆虐,庄稼绝收,民不聊生。
在尼罗河流域,除了泛滥的洪水,当然还有着名的高温天气——那就是一个又一个的七年大旱。
据说,埃及的历史上,曾经有七年庄稼大丰收,随即,便是七年的干旱,庄稼颗粒无收。
你想想,一个地方长达七年干旱,滴雨不下,庄稼绝收,当地会变成什么样子?
“本王治好水患之后,这裏曾经有过几十年的风调雨顺,庄稼丰收,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但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干旱就来了……”
干旱,并不是什么征兆,而是已经开始了。
已经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滴雨不下。
地上的青草早已枯死,一些小树木已经焉了。现在就连那些大树的叶子已经枯黄土脱落,渐渐地,快顶不住了。
才几个月已经如此了,几年之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