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爬起来,还在昏晕之中。站着都是摇摇晃晃地,不过居然很识货的失声道:“曾家腿法,你用地是曾家腿法,是从什么地方偷学来的?”
李江南大笑道:“什么偷学来的,告诉你,这腿法是我家传的,是曾家的人偷了我家的东西,这种品行的人,也值得你们去帮他卖命吗,真是其蠢无比。”
那赵铁柱道:“胡说八道。曾堡主慈善仁义,为了我们曾家堡人地生存不得已才发动了这场战争,而且这全怪你们柳家堡与武家堡勾结。想要种毒贩毒害人,这一切都是武世光和柳如龙的错,你们这些人要是立刻放下武器,曾堡主一定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而且还会安排你们今后的生活,如果再执迷不悟,就来不及了。”
李江南知道曾敦儒对曾家堡的人一定灌输了许多此战属于替天行道的道理,明白多说无益,而这赵铁柱,他自信三招之内就可以让之身首异处,不过他刚才砍头如砍菜,实是凭着心中一口就不出的什么气,现在真没有了什么杀机,更不想再杀人,对于曾敦儒现在的情况柳家堡内一直无法得之,这赵铁柱算是裏面的小头目,应该从他地嘴裏问出些什么来。
当下他向前跨一步,一掌就向赵铁柱劈去。
赵铁柱见他这一掌用得势大力沉,骇然大惊,想要向右闪避,不过李江南立刻用出,封住了他的躲避的线路。
那赵铁柱不得矣,只好挥拳与他相格,但李江南忽然一变招,双手齐齐抓住了他的两只前臂,跟着猛地向上一拗,赵铁柱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却是两只手臂被他弄得脱了臼,直直的垂了下来,龇牙咧嘴地痛,再也无抵抗之力了。
李江南这一招正是柳家掌法中的卸骨之术,瞧着赵铁柱脸上的痛苦的表情,便道:“赵铁柱,现在我心情好了些,可以饶了你的命,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些问题,要是让我发现你耍花样儿,那就更有你的苦头吃了。”
赵铁柱人不傻,看起来还是一条汉子,咬着牙大声道:“你如果想要在我这裏问出曾家堡的情况,那是做梦,要杀要剐,任你的便,姓赵的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爹生娘养地。”
谁知李江南立刻道:“妈的,赵铁柱,你原来是个野种。”
赵铁柱顿时又吼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
李江南道:“什么辱不辱,这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是野种的。”
赵铁柱此刻地疼痛已经没有最初厉害了,大声道:“放屁,放屁。”
李江南笑嘻嘻地道:“不放屁,不放屁,赵铁柱,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杀要剐,任你的便,姓赵的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爹生娘养的。’”
赵铁柱点头道:“是,是我说的。”
李江南忽然一喝道:“那好,我还没有杀你剐你,只不过把你的骨头弄脱臼了,你不仅皱了眉,暴牙都露出来了,这当然就证明你自己承认自己是野种啦。”
赵铁柱顿时哑口无言,他说的话也是平时从书上电视上看来的硬汉流行语言,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是无法做到的,而眼前这小子又如此较真,居然给他指出来了,当下就紧紧地闭着嘴,再不说话。
李江南知道要让像赵铁柱这样的人招供是没那么容易的,此时城楼上战事未平,还是先将这裏料理完了再说,便叫来两个人,让他们把赵铁柱绑了,送到柳如龙那里去。
柳雪峰率领来的援兵都是柳家堡的精英之士,那些登上城楼的曾家堡人自然抵挡不住,几乎被消灭了个干净,其中也有几人被抓住送到了柳家大宅,由柳如龙统一审问,如今曾家堡的情况,的确是太重要了。
就在这时,听到城楼下汽笛长鸣,李江南与柳直高赶紧到了墙垛处向下望去,却见那六艘货船正缓缓地开动,向后驶去,只留下了湖面之上一层漂浮着的尸体。
见到曾家堡的人退去,城楼上的柳家堡人都齐声欢呼起来,庆祝又打了一个胜仗。
虽然此战不过击杀了数百名曾家堡人,而且柳家堡的人伤亡还多过一半,但这些人无疑都是曾家堡中的精英,杀了他们,对曾家堡攻城的实力那是一定会有影响的。
就在这时,却见到约有五六十名穿着潜水服的水鬼被绳索吊上了城楼。
李江南听柳直高说过,这次派出去的水鬼足足有两百人,现在只有这么一点儿人回来,那是损折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