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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恍了下神，忽然意识到，龙骁问的，是衍武中的那个良煜，神色变了变。

她眼中有淡淡的疏离，上次良彧始终未提的，是自己为何会认识百年前的良煜，她隐隐有种感觉，妖尊夜攸知道的，不仅仅是自己拥有上古神兽的秘密，而是更深的，或许是关于天权珠，和九九。

龙骁看着她变得淡然的神情，上次她与良彧相谈之后，他已有些猜到，妖尊寻她，并非是在她来乾元之后，而是早在绝灵之地，便与她有所接触了。

夜攸既然早就知道绝灵之地，且他本就是大乘之境，或许他的目的并非登仙台，而是比这更大的秘密，并且，与她有关。

龙骁不愿再往深处探究，他现在已不愿去猜测她身上的秘密，过去自己的确动过这样的心思，但在与她相处的这半年多以来，在她渐渐对自己放下防备之后，他反而更不愿去主动窥探。

他轻轻叹气，“丫头，你不愿说的事，我不问就是。……咱们不是说过，朋友之间，也该保有各自的秘密。”

苏茉的眼神依旧淡然，抬头朝他露出个小小的笑容，轻点一下头。

“但榆旬这人不可信，你日后还是要提防着些。”

他说道，语气显得郑重，隐隐有些担忧。

苏茉没说话，顺着他的话，默默思量，照之前鬼娃所言，方家与混元教的关系，大概时间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