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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奢华的马车里。
角落的迷你香炉中还燃着薄荷熏香,整个马车里都是清清凉凉的味道。
霍晏淮坐在最里面的横位上,白夏禾端坐在她的侧边,两个人的中间,再放下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你离本王那么远做什么?”
明明他在身边给她留了个位置。
“男女授受不亲!”
白夏禾冷静如水,从容淡定。
“爱妃恐怕是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上来的了。”
一贯冷漠如斯的男人,竟也学起了泼皮无赖,微扬唇角,暧昧不清。
可是不知道为何,居然令人无法生厌。
白夏禾的心跳悄悄的露了一拍,不知是何滋味:“如今叫“爱妃”为时过早了。”
唰的一下。
一股巨大的力气,猝不及防的将她拉了过去,准确的坐在了霍晏淮的身边。
“白夏禾,你休想打什么主意,既然皇上已经将你赐婚给我,你便……”
“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他擒在她下颌的手,灼热有力,带着一种无形压迫感。
白夏禾看着他,眉眼沉静,坦然自若。
过了许久。
白夏禾掩去眼底复杂之色:“你今日怎会突然想到来白府。”
霍晏淮神色闲散的靠在靠枕上,胸口的衣襟因为刚刚带动白夏禾的动作而微微敞着,指节分明的手里捏了只瓷杯,轻轻摇晃,那模样要多撩就有多撩。
“今日花朝节,本王若不陪你去放花灯,岂非坐实了你失宠的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