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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
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史,在霍晏淮薄唇的启阖间,徐徐道出。
当年,如今的皇上霍砚铎,还只是太子的时候,一心嫉妒被父皇一手带大的霍晏淮,看着霍晏淮屡屡立功,更是眼红,于是在一次冲动下,亦是请求带兵平乱。
谁知,那一场,看似轻松可破的战局,内藏玄机。
蛊虫的出现,打破了一切安宁平静。
那虫无比邪恶,若是霍砚铎沾染上了那只蛊虫,其作用……能让他再也守不住太子之位。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霍晏淮出现了,以自身将蛊虫吸引。
将蛊,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从此常年饱受蛊虫的折磨。
白夏禾沉默了,抬眼对上那双神色自若的墨瞳,眼底有掩盖不住的疼惜。
怪不得。
霍砚铎登基,他为摄政王。
摄政王等同帝王权利。
其中竟有这样的渊源。
“安宁她常年生活在天策跟东巫的边界线,无意间获得了能够替我取出蛊虫之人的消息。”
他的嗓音一顿。
“那日的刺客,是太子派来的,他心里清楚,以我的能力,这些刺客我根本不放在心里,所以故意透出消息,引安宁过来,其本身目的,是安宁。”
这就是他那日为何会迫不及待去救尤娉婷的原因。
可是,他根本没想到,他的举动会给白夏禾带来那么大的伤害。
如果有‘早知道’。
他便是再痛苦个十几年几十年,又能如何?
……
那日在崖底,他的痛苦她亲眼所见。
若真如他所说,这么多年来,每年都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他该过得有多苦。
白夏禾曾听过一句话,再强的人,也需要一个港湾,再孤傲的人,也希望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