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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鹫照着熟悉的方向飞去。
最后,飞入了天策京城,停在了某一处的窗户上。
同样漆黑的尖嘴,在窗户框上,有规律的啄了几下。
窗户打开。
一只涂着红色蔻丹的手,将它抓了进去。
嫚姬将信纸扯下来,一目十行。
脸上带着狰狞却又兴奋的笑意。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
身后的尤媵真狐疑的问道:“知道什么了?”
“白夏禾那个贱人,见到了边关白家那一家子的贱人!”
“真好,贱人跟贱人见面,我倒是想知道,那个从小没有父亲疼爱,受尽虐打的白夏禾,会不会看见那一家之后嫉妒的发疯。”
“最好,她嫉妒的发疯发狂,然后把那一家子都杀死,然后我再去报官,等处理了白夏禾,白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宁儿的了!”
红的滴血的唇,笑得肆意,笑得……让人心惊胆战。
尤媵真不喜欢听这种的笑声,让他鸡皮疙瘩都忍不住爬了出来。
“西瞿那家伙早就偷偷走了,咱们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该准备回去了,只是,这边的事,有点不好交代。”
发生了这么多的插曲,肯定已经有别的侍女汇报给了圣女了。
“谁说不好交代的。”
嫚姬拨弄着自己刚染的指甲,笑得意味深长。
“哦~”
尤媵真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对着嫚姬上下其手。
虽然是个二手货。
但是滋味……着实不错呢。
“有什么办法?说,等我们回去了,我还能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