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都什么回路,邵成龙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嘴,只好接受了这个丧权辱国的协议,可是在谁第一个跟着邵成龙的问题上,她们又起了争执。
“当然是我先。”方芳说,“我年纪最大。”
“不是应该从年纪小的开始吗?”刘云说。
“你年纪这么小,跟着阿龙也没用啊。就算那个什么龙婻当着你的面勾搭阿龙,你都没法子。”李思文说。
“那你们就有法子了?”刘云说。
“我们当然有。”李思文说。
“什么法子?”刘云问。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李思文说。
“不就是装女朋友吗,我也会啊。”刘云说。
“你年纪太小了,人家会把阿龙当变态的。”乌子真说。
“不小了,过了年已经17了!”刘云说,“我在加拿大读书的时候,17岁的女孩子很多都换过好几个男朋友了。有些都直接同居了呢,父母也没反对。”
“那你有男朋友吗?”乌子真问。
“没有。”刘云赶紧摇头,“明年我就18岁了。”
“那也不行啊,现在我算是你的养母。”方芳说,“要是我也说你也说,那不就是……”
“母女!”乌子真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
“阿龙你真是太变态了!”乐瑶说。
“居然做这种事!”李思文说。
“喂喂,我做什么了我。”邵成龙说,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所以方姐和阿云都不合适,还是让我先来。”乌子真说。
“我先来!”乐瑶说。
“算了算了,抽签吧。”方芳说。
“好,怎么抽?”刘云问。
“你就不要抽了。”李思文说。
“我就是要抽。”刘云说,“不能剥夺我的天赋人权。”
“这玩意加拿大有,国内没有。”李思文说。
“国内也有!”乐瑶立即纠正了李思文的错误思想,“不过我国是间接选举,你去选基层人大代表,然后就由你的代表行使权利。不过阿云还没满十八岁呢,不管哪里都没得选。”
“那我们来抽。”方芳说,“怎么抽?”
“我们拿一副牌,看看谁抽的最大就第一个,以此类推。”李思文说。
“好啊,我去拿。”乌子真说。
“等等,怎么算最大?老K最大还是A最大?”乐瑶说。
“当然是A最大。”李思文说,“电影里都是这么算的。”
“按照原始的设计,应该是K最大,K就是king,国王。”乐瑶说,“要说打牌的话,有些还是2最大呢。”
“投骰子好了。”方芳说,“大就是大,小就是小。”
“哪里有骰子?”乐瑶问。
“额……自动麻将机裏面有。”李思文说。
新房子设备很完善,什么都有,可是骰子还真没有,她们又不赌钱。不过骰子虽然没有,麻将机还是有的。一帮人来到娱乐室,找到自动麻将机,通了电。
“我先来!”李思文一按,哗啦啦出了两个四,就是八点。
“来都来了……不如打麻将定胜负。”方芳说,“每人发一千块筹码,谁先输光筹码就算输。”
“不行。”乐瑶说,“一千块怎么行,一千万吧。”
“一千万?那要打到什么时候。”方芳说。
“一番一万嘛。”乐瑶说。
“那和一千块有什么区别!”方芳没好气的说。
“听起来比较有气势啊。”乐瑶说。
“好吧。”方芳说,“先选位置!”
“整个春节都没打麻将,真是憋死我了。”李思文迅速的占了一个位置,“一万一番是吧?那么暗杠算每人两番吗?没人胡牌的话,杠牌算不算?”
“都算!”方芳坐下来说。
“那天胡地胡算不算?”乐瑶问。
“也算。”方芳说,“地胡32番,天胡64番。”
“好久没打牌了。”乌子真说着按了一下按钮,麻将牌升了起来,几个女人熟练的切麻将牌。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要算大小,为什么变成打麻将了。邵成龙在四个人背后都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乐瑶在做万字清一色对对糊,已经快要做成功了。这可是大牌,邵成龙忍不住说:“哇,快要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