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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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 你真是大猫么?”胡丽卿疑惑,拿起她的手,张口咬下。

这次不敢全力咬,生怕咬出血来,牙齿还是陷入肉里, 听得扈朱镜低呼一声, 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牙齿咬我。”

“大猫, 你不一样了。”胡丽卿放开她的手,吻着自己咬过的地方。

扈朱镜轻笑, 说:“哪里有变化?”

“你原本像是阴天, 被层层云雾遮盖住了,而今天云慢慢散去,有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胡丽卿说出自己的感觉。

扈朱镜说:“不信。”

胡丽卿还要说, 老鸨插嘴:“现在能走了?”

“全然恢复。”扈朱镜回答。

“恢复了就快点出发赶路,先到狐山, 进入了狐山地界, 然后把她交给她娘。”老鸨死命地催,胡丽卿斜眼看她, 说:“你是巴不得把我这个大麻烦丢出去是不是?”

老鸨说:“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那么想呢,既然你知道你是麻烦你就给我有点自知之明。”态度转变尽快,一眨眼就换了一张脸。

扈朱镜说:“狐山离这里多远?”

“以宝贝疙瘩的能力, 要行半月, 以我的能力十天足够, 而如果是你, 大约七日。”

“七日……他受了重伤,最起码要修养十日,七日内赶路绰绰有余。”扈朱镜说着立刻起身,胡丽卿出手要付她一把,扈朱镜说:“你别当我是病猫。”

“对,你是母老虎。”胡丽卿没好气地说,想起第一次碰面时候,扈朱镜那气势凶猛的样子,就是称了那句虎姑婆。

老鸨说:“打情骂俏适可而止,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干娘那你呢?”

“我也在你们身后走,这里我呆了十年,再不走人家也该怀疑我是老妖精了。”老鸨说。

“你下回去哪里开青楼?”胡丽卿问。

老鸨打她脑袋一下,说:“扬州。别给我到扬州来,你一来我就知道我有麻烦。”

胡丽卿被她疼她的干娘嫌弃了,内心郁闷,眼神幽幽地望着老鸨,老鸨一时心软,说:“算了算了,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了。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就当是你家了。”

这才像话。胡丽卿转而笑起来。

扈朱镜本来就没有东西带在身上,不过唯一的一身衣服在打斗时候破裂沾了黑血,绝对不能走出去,胡丽卿就在自己的衣服堆里找适合她的衣服。

从小锦囊里不断拿出衣裳,很快就填满了整个房间,扈朱镜一直皱着眉头,这些衣服虽说美,但是过分轻浮了,衣不遮体,不是因为饥寒而是为了美,也不能想象素来清冷的她穿上这些衣服是什么感觉,胡丽卿挑了半天没有选出适合的,挥手把满屋子的衣服塞回去,再去锦囊里寻找。

她记得自己收了不少衣裳进去,自己穿不着,但是也总有的。

果然,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件叠好的白衣,衣服的模样与扈朱镜去晚晴楼时候身上所穿那件她变出来的相似。

她把衣服交给扈朱镜,叫她穿上,扈朱镜拿过穿上,素净大方,而且正好合身。

扈朱镜穿上衣服,发现这衣服的质地极其柔软,贴身舒适,好似贴着身体能随意收缩。

她半信半疑地变成老虎,衣服果然没有撕破,反而化作无形。

胡丽卿刚回头就见扈朱镜从人变成了老虎,惊讶不已。

老虎纯金色的眸子对上她,没有杀气,叫人想要亲近她。

胡丽卿靠近老虎,抱着她的脖子,以脸蹭着她的毛,说:“好不容易,我们有一个地方能安静下来,没想到还是要不断地逃命,真要命,我想跟你多处一会儿,一点也不想走。”

老虎说:“天不由人,我们也没有办法。上来吧。”

“什么?”胡丽卿楞住了,不理解扈朱镜的意思。

老虎说:“坐上来,我带你走。以你的能力,飞到半路就已经气竭。还不如我载你过去,能省一点力气。”

胡丽卿心中乍喜,双手用力抱住她,高兴地说:“大猫,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虎甩着脖子,说:“你想掐死我是不是!”

胡丽卿忙放开手,爬上她的背上,然后坐定。

骑在老虎身上的感觉无比的好,比骑马还美妙,马背坚硬且高于地面许多,坐上去不舒服,而老虎的脊背圆厚而且上面都是柔软的毛,一骑上就觉得舒服。

胡丽卿非常感动,扈朱镜叫她骑在自己背上的那刻起,她的心就跟着雀跃起来。

她弯下腰,抱住扈朱镜的脖子,脸贴着她的背说:“大猫,你对我真好。”

扈朱镜转身,虎目柔柔地望向她,见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像一个幼儿,不禁笑起来,说:“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

以前是谁说,别人掏心送上来的礼物她不屑要,捧在手心送上来的真心,她也不稀罕,这样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就感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