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寒,转眼已到年底。刘伯温在唐军的护送下,准备从渤海乘船回国。与此同时,明国从唐国手中购买了一批唐刀的事情,已经在华夏诸国传开了。魏国这边,在寒风凌厉的时节,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魏国皇宫。魏操躺在椅子上,在他的前面燃着一个小火炉,火炉上烧着一壶酒,那是唐国的醉生梦死。虽然两国曾经打了一架,但只要是好的商品,就能够购买来,毕竟商人有时候是很强大的,他们就算饶一大圈,也能够把这东西给卖进来。酒已经温了,魏操正要其实倒酒,旁边的一名半百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先他一步倒了起来。“这种事情,臣做就行了,圣上歇着。”魏操也是半百年纪,不过他身材略显肥胖一些,看起来有点年轻,说话的男子,身材偏瘦,看起来更加的苍老一点。对于这个人的殷勤,魏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等那人倒好之后,他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道:“司马爱卿啊,明国从唐国购买了一批唐刀,此事你觉得对我魏国来说,是好是坏?”偏瘦男子,是魏国宰相司马懿。司马懿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思虑了片刻,片刻之后,才终于开口道:“圣上,唐国此举,明显是要跟明国结交,友好往来啊,我魏国夹在他们两国之间,说实话,情况有些不妙,必须寻求破局之道才行。”听到这话,魏操并无丝毫惊慌,只是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热酒,这样喝完之后,道:“那爱卿觉得,如果破局?”“臣以为,可以从几方面入手,第一,就是寻求我们自己的盟友,周国和宋国,是我们南边比较强大的两个国家,他们如今也正在四处吞并,不过他们同时也担心我们会对他们出手,如此,倒不如先与他们联手,他们安全的同时,我们也少了一些后顾之忧,唐国和明国若是有什么举动,我们这边也有兵力去阻挡。”“再有就是,挑拨唐与明,与唐国周边其他国家的关系,让唐国和明国无暇与我魏国为敌,而我魏国,则趁机强大,当然,如果能够想办法也弄到唐刀的话,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司马懿说的不多,但魏操都动。两人是一起征战了多年的老友,对于彼此都是很了解和熟悉的。司马懿的意思,魏操都明白,唐国虽然现如今强大了,而且还跟明国联手了,但不可否认,唐国并不安全,一来,他们北边有突厥,东北之地有金国,西边有西域诸国以及吐蕃、吐谷浑,这些,都让唐国的处境很不妙。当然,如今更为让唐国不利的,可能还是蜀中之国。蜀中现如今几个国家正在攻伐,最厉害的,当属刘季邦的汉国,以及楚羽的楚国。汉国在蜀中内部,与唐国并无接壤,倒不用太过担心,但楚国的势力,却已经从蜀中蔓延到了蜀外,开始跟唐国有了接壤。楚国国君楚羽,力能扛鼎,势力非凡,而且野心勃勃,手下更是多有谋士,名将,如果楚羽愿意,他们可能随时就能够打到长安城去。这样的威胁,只怕会让唐国寝食难安。这些都是魏操和司马懿知道的,所以,司马懿不用多说,而魏操也明白该怎么做。君臣两人这样闲聊着,多多少少,已经把目前的局势,给看的差不多了。“圣上,明国的唐刀,我们要吗?”司马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魏操,魏操对于唐国的唐刀,也许仰慕已久,只是听到司马懿的话后,却是犹豫了一下。“明国虽然使臣不多,但有唐军护送,想要夺得唐刀,却也不容易啊,司马爱卿可是有什么想法?”“天寒地冻,明国是船只只怕一时半会难以出海,他们少不得要在岸边逗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让我们的人去做一些事情了。”只要刘伯温他们不出海,很多事情都好办,而一旦刘伯温他们出海了,一切就都来不及了。一来,明军的船只本来就比其他国家要厉害,水军也更强,在水上跟他们斗,基本上没有胜算。二来,大海茫茫,入了海,想找到他们,可就不容易了。司马懿说着,魏操却是又思虑了起来,许久之后,道:“可以派人去试一下,不过想得到唐刀,还是要通过其他途径的,等我们跟周国、宋国关系好了之后,也让他们从唐国购买唐刀,我们从他们手里再购买,虽然价格会很贵,但却是最为快捷的办法。”当唐刀成为商品的那一刻,它就注定会到处流通。魏操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对于唐刀其实是有点势在必得的。当然,如果唐刀都流行开来了,那么唐刀也就不如以前神秘了,也不如以前厉害了,最后拼的,还是将军的能力,将士的体质。但前提是,你得有唐刀。已是年底,并州城这里,虽然很多百姓已经陆陆续续的迁往了长安城,但年底的时候,并州城还是一如往常的热闹。刘伯温已经离开十来天了,对于这个人,唐煜还是有点喜欢的,甚至是有点后悔,如果强行将他留下,对于明国来说,绝对是一大损失啊。不过,如今的他需要跟明国修好。如今,小国正在被加速灭掉,大国崛起的越来越快,最后,几个大国将瓜分整个华夏,那时的情况,就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战事会变的越来越残酷,但却越来越不好打,你若没有同盟,日子恐怕就要不好过了。唐国的政策,自然是远交近攻了。只要暂时跟他们没有冲突的,没有利益牵扯的,他们都愿意与之交朋友。明国,自然也在之列。并州热闹着,皇宫这里,却已经做好了迁都的准备,只要过了新年,从大年初六开始,他们就要从这里离开,去往长安城了。这是唐国的一件大事,此中少不得也会发生一些事情,所以必须让唐军做好准备,确保迁都事情的完成。所以,并州热闹,唐煜以及朝中群臣,却并无丝毫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