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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领如何,那么手下的将军大部分都会和他很相似,程知节带的兵就是和程知节一样,带着一身的匪气。
相比之下段鹏的锦衣营将军更加内敛,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虽然形容起来有些不妥,但是大致意思也差不多。
不过虽然风格不同,但是却不耽误彼此互相欣赏,程知节对锦衣营的将军垂涎欲滴的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哈哈,段兄弟,这次天节军也都被你训练成了精兵强将了,听说是数次击败了突厥的骑兵啊。”程知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都是大唐的兵将,你可不能藏私啊,帮我也训练训练,让这群惫懒货也能够见的了人啊。”
“程大将军客气了,左卫军也都是我大唐的勇士,百炼成钢的悍勇兵士,绝对不比我锦衣营差。”段鹏笑着道,给足了程知节面子。
“唉,你们这一老一小互相吹捧,咱们要在这天节军的保卫总部等到多时啊?”房玄龄苦笑着道:“老夫可不像你们这些将领这么结实啊。”
段鹏和程知节顿时放声大笑,房玄龄也是一脸的笑容,三个人仿佛是多年的好友没有见面一样。
不过房玄龄的确身体不好,泾州的冬天实在太冷,外面呆长了也不好,段鹏就拎着两个人去了刺史府。
回到刺史府之后不久,段鹏三个正在喝茶聊天,程处默和房遗爱两个就跑了进来。
虽然看到自己的父亲很开心,但是还是先给段鹏行礼,毕竟是自己上吏,然后才到了自己老爹面前跪下。
一年时间不到,程处默和房遗爱两个都长高了不少,身体也壮实了很多,看起来就像是小牛一样健硕。
“嗯,不错,很好。”程知节拿着程处默就像是挑牲口似的,这拍拍那打打,还看看牙口,不知道确定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开怀大笑。
相比之下房遗爱和房玄龄父子就显得有涵养得多,房遗爱对父亲见礼之后,寒暄问好,礼貌有加。
房玄龄见到自己儿子身体健康,而且干净利落,精明不少,和当日长安的纨绔少年没有丝毫联系了,心中也是欢喜万分。
“说了我和知节都欠了段兄弟一声谢谢啊。”房玄龄感慨的道:“我儿原本纨绔,若不是遇见了段兄弟,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老夫老怀大慰啊。”
“老房这话不错,俺确实该谢谢你,段兄弟。”程知节被触动了伤心往事,眼红着道:“处默本来只是想让他承袭我的爵位,没想到在段兄弟是偶中教的出息了,想来就算我老程现在一闭眼,处默也能担得起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