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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点点头,心中暂时放下担心,不怪他如此谨慎,沧媚套逃走,就相当于萧阳的身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保不准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所以萧阳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口袋中手机响起,萧阳对小灰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有事随时保持联系!”
“那好!我先走了!”
萧阳点点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结果是个陌生号码。
“喂!”
“萧阳兄弟,我是白破军!”
萧阳顿时一笑,“白少,你的身体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萧阳兄弟,这次的事情多谢了,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你救了我一命!”
“白少你太客气了,我想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遇到了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呵呵,也许吧,但是这次的这个人情我记住了,大恩不言谢!”
萧阳再次和对方客气了几句,白破军说了几句话之后突然开口问道,“萧阳兄弟,这次的这件事情,真的是沧媚搞出来的?”
萧阳苦笑一声,“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整件事情确实是沧媚策划执行的,而且自始至终都是沧媚针对我而来,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总之沧媚是和我的一个敌对势力里面的成员,她这次是针对我来的,所以反而是你受到了我的牵连!”
白破军客气的将这个话题扯开,然后问道,“可是沧媚在燕京至少有七八年了,而且我认识她也有三五年了,她怎么又成了萧阳兄弟你的敌人?”
萧阳知道白破军为何会怀疑,毕竟他和沧媚还保持着一种男女关系,恐怕现在白大少心中无疑十分震惊吧,那个每天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千柔百顺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心机如此之蛇血女人。
“白少,这件事说来恐怕就有些长了,总之我可以这样和你讲,沧媚是那个组织中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成员,她在燕京的所有活动也是为了组织搜集情报,他这样的人,早已经将生命全都交给了组织,所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们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情也可以做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白破军的声音才传来,“萧阳兄弟,你放心,现在已经不仅是你和他们之间的矛盾了,我和那个女人之间的问题还得解决一下!只要她还没有跑出燕京,搜捕的工作就交给我来吧!”
萧阳一乐,若是让白家的势力搀和进来的话,寻找沧媚的困难恐怕会简单不少。
“那我就先谢谢白少了!”
自从昨晚被萧阳教训了之后,翟少就一直躺在医院中治疗,断掉的那条腿已经被医生重新给接回去了,但是精神上的伤害让翟少饱受折磨。
从小到大,他都是活在别人的恭维中,嚣张跋扈,狐假虎威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而且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载过这样的跟头。这无疑比别人抓住赤裸裸的打脸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一群人中只有翟少身上的伤势是最严重的,医生顾及没有三五个月基本上是不可能下床行走了。
一想到自己在未来将要躺在床上三五个月,翟少就有种想死的冲动,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妈的,姓肖的,这件事我们没完!”翟少有些愤懑的咬牙说道。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昨晚同样被人送到医院中的杨京京等一群人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全都涌了进来。
看看这十几个人,身上全都包扎着纱布,不是包头就是包着胳膊,脸上更是鼻青脸肿,平时潇洒的太子党在此刻没有了丝毫形象可言。
“翟少,怎么样了?”杨京京吊着一根胳膊,脸上好几处红肿,整个人的形象实在是好不到哪去。
对着身后一人使个眼色,对方连忙上前将病房的房门关上,杨京京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然后递给翟少一支,然后自己张嘴叼了一根,剩下的全都散给一旁的几个兄弟了。
几个太子党人手一支香烟,点燃后就在房间中吞云吐雾,不到一分钟,整个房间就被烟雾给弥漫了。
“翟少,怎么说?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过去个屁,麻痹的这件事我和他姓肖的没完!”翟少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脸上满是愤怒。
“白少那边要不要告诉一声?”杨京京试探着问道。
翟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连忙看了一眼这家伙,“千万不能够告诉我哥,这件事情若是让我哥知道了他一定会训斥我们的!而且这个仇我一定要亲手找回来!”
杨京京面露苦涩之意,“可是翟少,你也看到了,那个萧阳的战斗力根本不是我们几个可以对抗的!”
翟少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凶光,“既然正面单打独斗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那我们就可以给他玩点阴的嘛!我就不信他防的了一次,防的了一辈子!”
房间中的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全都露出一丝心领神会的笑容。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然后一个护士端着药刚刚进门就立刻被熏得逃了出去。
“咳咳……病房中不准吸烟,你们……”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翟少脸色难看的大声喝道,对面的护士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房间中众人不善的眼神,可能也已经知道这群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于是连忙端着关上门,端着盘子委屈的跑了。
结果这护士刚走没有一分钟,病房的门立刻又被人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