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卓越的斗拱:射程+24,精准+17,坚固+20,视野+25,醒目+22看着眼前的斗拱,刘毅思索着醒目的意义,这要放在战场上,会不会成了敌人的活靶子?建营寨的时候,就出现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属性,眼下这个醒目虽然有些坑,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这里容易被敌军集中火力,那也就代表着其他地方的压力会小很多,也算一个战略属性,到时候这个斗拱别站人就行了。刘毅觉得走之前有必要提醒一下糜竺。“先生!”刘三刀颠儿颠儿的跑过来道:“刚刚听到消息,此前那蔡瑁的夫人趁蔡瑁不在时,与家奴私通,蔡瑁得知此事之后,勃然大怒,不但斩了那家奴全家,他那夫人都差点被蔡瑁给杀了,如今这事儿在襄阳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蔡瑁这是在给刘表挡刀呐,真是好人啊。刘毅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的斗拱,比预想中做的更快一些,如今樊城的城防已经基本完善了一遍,也是时候该离开了。“怎么跑襄阳去了?”刘毅看向刘三刀:“这些消息你打探它做什么?”他也不明白刘三刀一个大男人干嘛对这些八卦这么感兴趣,人家蔡瑁老婆跟家奴私通,这关自己什么事儿?“先生,我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刘三刀看了看四周左右之后,悄悄地凑到刘毅身边,一脸神秘的道:“听说那蔡瑁在我们走后曾派人找过你,这些天,襄阳城内不止是蔡瑁,还有不少人在寻你。”“找我做什么?”刘毅闻言有些莫名其妙道。“听说是您给刘表做的那阁楼太好了,刘表这些时日恢复了不少精神,整日待在那阁楼中宴请宾客。”刘三刀嘿然笑道:“您之前让人回去,将一些天工坊打造出来的饰品送来襄阳售卖,如今天工坊的名声已然打出来了,整个襄阳名士,都在以能够拥有一件天工坊的饰品自豪。”刘毅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墨家传人的身份早在之前他在襄阳的时候就接过一些散活,或是驿馆商客,或是州牧府侍卫,不过真正把名声给打响的,恐怕还是刘表的那栋阁楼,这也是为何只是五万钱的活,他却不辞辛苦的跑来襄阳的原因,有诸葛亮和刘备的面子,但更重要的是襄阳这个市场。名人效应,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通用的,其实现代广告的手段,大多数都能在古代找到源头,比如这个名人效应,刘毅看一些古书时曾看到一幕有趣的故事,有一个马商想要卖马,就请孙阳(伯乐)在闹市上过来看一圈,走的时候还不时回头去看,如此一来,马自然就卖出去了。刘毅如今用的,就是这个手段,有刘备、刘表无形中的推广,天工坊的销路也就打开了,接下来,自己只需要回到城寨中经营就行了,根本无需去专门找门路,生意也会自动上门。“这边的活计已经做完了,明日我等便回寨。”刘毅收拾了一下工具,满意的看着这些时日的成效,这樊城,只要有个两三千兵马,守住应该不是问题,但如果断水绝粮的话,那就不是他能处理的问题了。“这般快?”刘三刀有些不舍道:“不若先去襄阳快活一夜若何?”刘毅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反正自己是不会再去襄阳的,如今刘表身体虽然好了一些,但襄阳的政治角逐,到如今刘表其实已经失控了,否则刘琦来见,怎会被蔡瑁堵在门外,而且内院那种地方,再亲近,臣子也不能随便进去,但如今蔡瑁进出内院,如入无人之境,这也是刘表权威丧失的表现。刘表不会扣他,但看蔡瑁那天的表现,如果他真对自己起了歪心思的话,要扣住刘毅可不难。之前刘毅有价值,但没人发现,现在他的价值已经展露出来了,有些事情就不能不小心了。“伯渊为何走的这般急切?”糜竺得知刘毅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闻讯之后,便迅速来找刘毅,刘毅已经准备好船只准备出发了。“离家已有两月,颇为想念。”刘毅脑海中,一道高挑而纤细的身影在刹那间闪过,脸上不觉露出几分笑意,认真的看着糜竺道:“本想在这樊城拜会皇叔,奈何一直无缘再见,就此别过吧。”糜竺其实是想留下刘毅的,虽然刘备和诸葛亮都没有说,但这些时日,糜竺能够察觉到刘毅能力的强悍,对未来的刘备有多大的作用。但有些事情,蔡瑁可以做,刘备不行,就如当初的徐庶一般(这里正史和演义是有时差的,以演义为主),刘备当时不想留徐庶吗?想,很想,但他不能做,一旦强留,那一来在徐庶心中的印象会大打折扣,以后很可能出工不出力,二来对刘备的名声也是莫大的打击,刘备如今最大的政治资本,恐怕就是他的名声了。如今刘毅思乡心切,糜竺也不好强留,况且刘毅没有事先通知,已经准备好船只,显然是去意已决,这一次,恐怕不是钱和工作就能解决的,况且刘备家底薄,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再做其他事情。“既然如此,那竺送伯渊出城吧。”见已无法挽回,糜竺只好叹了口气,亲自将刘毅送到城外,看着刘毅登船。“子仲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可以再见,毅便预祝子仲兄他日前程似锦。”刘毅站在船头,对着糜竺拱手笑道。“珍重。”糜竺对着刘毅微微还了一礼,目送着刘毅的船只渐渐消失在视线的尽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直到船消失不见,糜竺方才仔细品味着刘毅之前所说的话,果然并非只是匠人那般简单,这一局算不得有多高深,但放眼这荆襄士人,又能有几人说出这般话语?糜竺虽是豪商,却也颇喜这些诗词歌赋,或许做不出来什么好诗句,但品味却是足够。只是因对方乃墨家,便小觑其本事,那些人当真是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