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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内心处的悸动,黄轩深吸一口气后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即伸出五根白嫩手指,顺着被踩断的木板断面往上一拉。
稀里哗啦,如扯裂帛。
小半个房间的地面木层,竟然都被他给掀了起来。
“这个……”
面对这一幕,黄轩终于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唯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没用太大的力气,况且他一个十岁的小不点,哪怕将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也根本不可能抓起地板木层的。
但眼前所见,却是大违常理,恐怕一个成年壮汉都做不到吧。
莫非……
心中一个激灵后,头一偏的黄轩看到了房内摆着的一张木桌,他三两步蹿了过去,一抓一举,沉重坚硬的黄杨木桌面轻易举到了头顶,居然……举重若轻。
这不科学。
老天爷……果然给自己开挂了。
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后,黄轩嘴角突然一咧,两手分别各抓桌面的一边,猛地往外一撑。
“哗啦……”
那张看起来十分坚实牢靠的桌面散成了两片。
至此,他才算确定了一件事,黄轩跟年龄不符的小眼珠子中露出深沉神光,脸上,也是多出一丝笑意……
……
小半天之后,安静下来的黄轩,差不多搞清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年代和状况。
东汉最后一个皇帝,也就是献帝已经执政,黄巾之乱过去了差不多七八年,具体换算成公元历的话,应该是公元191或者192年。
可到底是191还是192年,他还不是很确定。
父亲黄昭,字德成,三十二岁,担任着县丞一职。
诸暨户口不足万,属于中下县,县令只能称县长,每年俸禄三百五十石,县丞的品级和俸禄就更低了,每年大致有两百石的收入。
中下县的县丞虽然是汉朝官员队伍中最最低级的存在,但放在百里之境,却是了不得的存在,辅佐县令,主管数万人口的文书、钱粮、仓储,走到哪都要被人巴结,可以说是这块地方有名的头脸人物。
所以黄昭除了拿着朝廷两百石的俸禄之外,还有现在黄轩容身的这个庄子,距离县城也就十里左右,庄子里养着几十号的庄丁,产出颇丰。
至少从目前看来,黄轩现在的生活还算得上安定。
至于母亲张氏,是邻县大户张家的闺女,三十岁,两人只有黄轩一个儿子,自然当成心肝宝贝般的呵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