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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让为父举办在诸城举办一次品酒会?”黄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儿子刚回到家,就悄摸的溜进自己房间,建议让自己举办一次品酒会,而且看他的表情,应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从酒坊回来,黄轩想了整整一路,迅速让众人认可自己酒坊的唯一办法,就是做一次影响力空前的广告,这个时代是没有媒体的,只能靠活动达到宣传的目的。
官府举办品酒会,自然比私人举办的更有号召力,而以县里的近况来看,举办这样的活动显然也有一定的必要。
“轩儿,为父岂可为了一己之私,做这样劳民伤财的事?要是为父这般做了,岂不是跟李奇那样的庸官无异?你这个要求,父亲不能同意!”
稍微一转脑筋,黄昭就大概猜测到了儿子的意图。可他身为县里的父母官,决不能以一己之私伤害百姓的利益。
如今战乱频生,百姓流离失所,举办品酒会必定要耗损大量人力物力,并非善举。
“夫君,轩儿的酒坊刚刚起步,你就答应轩儿这一次吧......”张氏在后堂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抬眼见儿子满头大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当即心疼的不行,她又知晓黄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只好软磨硬泡的跟着劝了起来。
“多说无益,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黄昭态度坚决。
这种事他决不能让步,一旦开了徇私的先例,无论对儿子还是自己都不是好事。
“父亲,你误会了,孩儿并不是让你以公谋私,单独替自家的酒坊谋利。孩儿对天发誓,此事不但绝对不会损害到百姓的利益,而且还能让全城酒坊受益!”
黄轩胸有成竹的笑了一笑。
他原本不打算将计划和盘托出,可事到如今卖酒之事已经不能再拖延,便将今日酒坊发生的事情详述了一遍。
“钱财的事你不需要担心,咱们黄家还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拿不出!”
黄家时代居于此地,即使不靠黄昭当官的那点微薄薪俸,手里的钱粮也够一家老小安然度日。
“儿子当然知道,咱们黄家并不困顿!可若是酒坊的生意一直没有起色,投入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见父亲神色有些许缓和,黄轩接着解释道:“举办品酒会第一不必动用官府的钱财,第二更不会让百姓花费血汗钱强行参与,咱们这酿酒的酒坊为数不少,这样有号召力的活动自然会吸引各个酒坊前来参加,到时只要每个酒坊出些赞助费即可!”
“赞助费?”这词实在太过新奇,黄昭也不知是何意思。
最近他觉得儿子越发让自己看不透了,诸如今天宴会的那番言论,幸好是说在虞大人这种通达之人面前,若是换作旁人,还不知要惹出多大的祸端。
黄轩顿时有些头大,他也是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慌忙解释道:“就像是摊贩在市场摆摊交些税钱的意思,反正不用太多,总之参加品酒会,一定会让他们的盈利比付出的更多,我相信大家会踊跃参加。”
如果对全城百姓都有好处,举办品酒会倒也未必不可行。
黄昭略有所思,似乎已经被说的动了心,黄轩决定趁热打铁,“父亲,您想啊,我们诸城百姓刚刚经历了流民和匪患之痛,此时举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品酒会,来参加的人,不管是高官显贵大户人家,还是贫门寒士、普通百姓届时都能喝上免费的美酒,岂不是美事一桩?而且这也会让百姓看到您走马上任之后的新气象,这是一举三得啊!”
“咱们儿子说的没错,想那原来的县令在位时,总是变着法子从百姓腰包掏钱,何曾给百姓谋过半点福祉,虽然这品酒会只是喝几杯酒而以,却能让大家伙暖了心窝。” 张氏是个妇道人家,但正因为是女人,所以她的情感才更加细腻,能想到黄昭无法体会到的细微情愫。
在母子俩的通力劝说之下,黄昭总算是松了口,答应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