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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文青山真是他们的内应!”卧在床上的黄昭坐直了身子,听到此事,他也是大为震惊。
文青山在县衙里任职多年,一直认真勤勉,还曾屡次受到过前几任县令以及自己的嘉奖,这样一个老公人,居然会背叛官府替外人作恶,如果这话不是出自自家儿子之口,还真让黄昭有些难以置信。
“你就别这么激动了,大夫说让你这段时间安心调养,有些事,就放心的交给咱们儿子去办。你看,儿子多能干,这不才一天的时间就把藏在暗处的内应给逮住了!”
病榻边的张氏眼眶红红的,她前几日已经想通,儿子已经长大,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注意,完全不必再如先前那般事事担忧,自己只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们父子俩就好。
可没想到儿子没出什么事,自家一直身体健壮的丈夫反而吐血倒下了。这让张氏心中充满了忧郁。她端起桌上的汤药,一口口的小心翼翼吹凉,伺候黄昭服药。
“有钱能使鬼推磨,重金之下,有几人能守住底线!”黄轩话音里有些许无奈,如今文青山死咬着不肯松口,陈小山那边的线索也暂时提供不上来,唯有守株待兔这一个法子可使,但要是那幕后的人奸诈深沉一些,未必会上自己的当。
这么干等着未免太过被动。
虽然他心中十分焦虑,可在父母面前却还要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顺着张氏的话安慰道:“父亲,您就安心养病吧,儿子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给陈家十几条人命,还有我们诸城百姓一个交代!”
父子俩又说了会儿话,黄轩便去了县衙后院探望陈小山,没想到赵烈也在其中,一番交谈后,他才知道赵烈与陈小山两兄弟原来都是熟识的。
陈小山自然也认出了赵烈,虽然他受到惊吓,还是不愿开口说话,但在赵烈的安慰下,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黄轩见有些效果,便叮嘱赵烈有空多来看看陈小山,说不定能解开他的心结,让他说出今日他所见到的事。
到底才是个十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失去大多数亲人,实在有些过于可怜了……
……
在黄家庄后山道观中,一脸风尘的宗绍刚推开道观门户,就看见朱含带着几个半大小子,监视着关在小屋伙房中的陈忠。
细问之下,他才知道这几日诸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宗绍沉沉点了点头,他让朱含托人给黄轩带了个口信,陈冲这边他会帮忙看管,若是黄轩能腾出时间,务必要来道观见上一面。
一个多时辰后,收到口信的黄轩立刻安排好衙门里的事务,骑上快马赶了过去。
正好他也要借机审问陈冲,恐怕这一刻的陈冲,在得知全家死绝之后,也不会继续替幕后黑手卖命了吧。
“师傅莫要生气,徒儿这几日忙着调查陈家的事,所以没有上山习武!而且,县衙内外不知还有多少那坏人的内应,将陈冲羁押在牢房中,实在太不安全。”一见面,黄轩便立刻向师傅宗绍郑重无比的道了歉。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宗绍传授自己武艺是天大的恩情,自己有半分懈怠便是愧对了宗绍的授艺之恩。
“无碍,你那个小朋友都和我说明了!”宗绍摆了摆手,看了黄轩一眼后紧接着道:“轩儿,你跟我来,为师有东西要给你!”
黄轩尾随其后,跟着进了道观大殿右边的一间屋内,却见原先空荡荡的木屋里,此刻竟然矗立着一柄柄的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应俱全,每一件都是崭新的,足有十数件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