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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果然是好啊!”
曹操站在铜雀台前,望着已然竣工的铜雀台,眉宇之间尽显满意。
这些日子,他除了在铜雀台前来回转悠,就是每天早早的就寝。
奇妙的是每天晚上不见有美人儿走进房间,每天早上却总有几名佳人从他的房间内走出来。
这一日辰时三刻,北方的天空早已天光大亮,陈留郡的晨光算不上是绝美,但每天早上登在高处观望一下,倒也有一番风味。
曹操站在城北门的阙楼之上,整望着远处陷入沉思,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呼唤,“父王。”
“子脩近来都起的很早啊。”
曹操头也没回的问了一句。
不管是家人还是子嗣,在军中城中谁都知道,除了曹昂能够不必通报就站在曹操的身后,再也没人有这样的权力与资格。
“父王,前些日子,鲁阳大乱,诸葛亮与刘备卷土重来,仅耗费一个时辰就拿下鲁阳,
西面异军乱世,搅乱益州西面,搞得民不聊生, 刚刚恢复太平的天下再度混乱,如今除了父王统领的北方,也就只有扬州东南部安稳许多。”
曹昂拱手抱拳,弯腰鞠躬时,额头上一捋白发散落在他眼前。
别看他现在也就三十多岁,但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令他早早地就有了白发 。
不过这缕白发也就停在了额头位置,不多也不少,他也就索性将其挽在耳后,不去刻意打理。
话音落下,曹操转过身子,伸手将他的白发撩起,意示起站起身子,笑着问道:“子脩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子脩才学疏浅,看不懂那些贤人圣书,只知道百姓连年经受战事,苦不堪言。”
说罢,曹昂望向曹操之前看着的地方。
这些话也就只有他敢这样说出口,换作其他人,估计今天说完,明天就会因为左脚踏进陈留的太守府而被斩首。
“唉……”
听到这里,曹操长叹一口气,不再言语。
论才华,曹昂从小聪慧过人,论见识,这么多年来曹昂跟着他南征北战,上阵杀敌,阵后指挥作战,哪一方面都是无懈可击的完美。
只可惜,曹昂只有一点,那就是太过心系天下,再加上他本身的性格温和,宽厚待人,
如果真的要比那就与刘备平时的模样一般,只是他没有刘备那般深的城府。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许久,曹昂忽然问道:“父王,西羌与鲜卑的事……”
“都是大汉所为。”
没等曹昂讲话说完,曹操便打断了他的话。
说罢,曹操转头看着他,眼中露出满意与无奈。
这句话可以算得上承认,也算不上,大汉所谓,如今有谁称帝?
唯一一个称帝的蜀国已经被灭,曹操到现在为止依然是自立为王,没有任何其他的过分举动,麾下的兵马依然是打着大汉的旗帜。
“父王,儿臣想要前往凉州,与黄轩一战。”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