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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辽西管子城,这场围城战已经打了整整四个月,四个月中丘力居和张举轮番上阵,攻城五十余次,然而依然无法将其拿下,就像大海中的礁石,牢牢钉在草原之上。
“可恶的公孙瓒,竟然勇悍如斯,粮尽援绝之下还能与我等抗衡这么久!”丘力居在大帐内喝着闷酒,心情糟糕透顶。
没办法,管子城位置很特殊,正好卡在乌丸柳城、阳乐和辽西郡南的中间,是丘力居南下的必经通道,如果丘力居南下发展,粮道和后援就必须经过这里,是以他必须将公孙瓒拔除。
张举也在帐内陪着喝酒,他自号天子,然而却连个小小的管子城都拿不下,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丘大人,我们被牵制在这里已经四个月,损失极重,而且刘虞已经到了幽州,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攻不下管子城人家已经杀到了!”
“哼!”丘力居将酒碗一摔,红着眼睛怒道,“其他的我不管,刘虞来了老夫也要拿下管子城!”
管子城已经成为丘力居的一块心病,不将其拔除誓不罢休。
张举见丘力居发怒,登时也来了火气,“丘老儿,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撤围怎么了,就算将那公孙瓒放走又如何?我们五万大军打得只剩下三万,得来的物资全部赔在这破城之上,今天告诉你,本天子不奉陪了,明天就起兵回渔阳!”
“你敢!”丘力居怒起,右手握住腰间刀柄。
张举也不甘示弱,就要拔出宝剑。
帐外亲兵听见动静,纷纷闯了进来,分立两边,怒目而视,眼见就要火并。
忽然,帐外传来急报,打断了帐内的紧张气氛。
“禀报二位大人,张纯将军来了。”
“张纯?他不是镇守右北平吗,怎么会跑到这里!”
张举和丘力居都是一惊,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快将人请进来!”
张纯走进大帐,立刻向张举和丘力居哭诉:“张兄,丘大人,我对不起你们,右北平和渔阳都守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张举惊问道。
刘虞刚到,就颁布了赦免令,导致大批军士倒戈投降,真是连峭王都投入刘虞麾下,我只能带领三千亲随投奔二位而来!”
“不可能,峭王和我歃血为盟,怎么会背叛我等?”
张纯苦笑道:“丘大人,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诳你,相信用不了多久峭王就会来攻打你!”
丘力居扑通一声坐下,贪至王和峭王先后投降,自己成为孤军,让野心极大的他有些接受不了。
张举也蒙了,自己的渔阳就这样丢了,仿佛犹在梦中。
正所谓祸不单行,大帐外传来嘈杂之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身材高大雄武,衣甲染血的青年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