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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洛阳城,城南一座豪宅之内,庭院灯火通明,在会客厅内,摆着数十桌酒菜,颇为丰盛,中央最上首座着当今的司徒大人王允,在其身后的屏风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不用说,这就是他自己的寿宴了,然而本该喜庆的寿筵却是一片愁惨。
最上首的王允哭丧着脸道:“那董卓今天竟然在皇宫之内大摆宴席,污秽宫闱,简直就是弥天大罪,而我等却束手无策,眼看大汉社稷就要亡于董卓之手,呜呜呜……”
王允说着说着就掩面大哭,座下群臣也跟着哭嚎。
“哈哈哈……”
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顿时惊愕,就见曹操正仰面大笑。
王允收住哭声,面现不快。
“孟德,你为何发笑?”
周围大臣亦是愤怒的盯着曹操。
曹操收住笑声,说道:“我笑这满朝大臣就算哭到明天、后天,难道就能将董卓哭死?”
“你,曹操,你也是汉臣,食君俸禄,不思报国除贼,竟然还嘲笑我等,真是岂有此理!”
曹操缓缓站起身,说道:“我并不是笑各位大臣心忧大汉社稷,而是笑这济济一堂的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有诛杀董卓之计!”
“哼,你又有何计?”王允反问道。
曹操冷然道:“我愿立刻斩断董卓之人头,以示天下!”
众臣错愕,随即明白过来,曹操是想刺杀董卓,有此凛然之志,的确敢笑他们。
王允走下席位,来到曹操跟前,拜道:“孟德有此志,王允佩服,可是那董贼身边皆是铁甲悍卒,更有吕布寸步不离,昔日伍孚刺杀失败,就是被吕布武艺高强,如今防卫更加严密,再用此法恐不成事。”
曹操道:“伍孚虽勇,却不够冷静,曹某有一计,如果成功,必能救回大汉社稷!”
王允急道:“快说!”
曹操在四周扫了一眼,王允立刻会意,命令自己的儿子招呼大臣们,自己带着曹操来到密室。
“孟德,快将你的计划说来听听!”
曹操道:“很简单,效仿伍孚刺杀董卓!”
王允皱眉道:“前路之见,此法恐难行通,还会白白搭上性命。”
“伍孚不行不代表曹某不行。”
“有何区别?”
曹操道:“伍孚刺杀失败被残杀,而董贼自认为此法可杀鸡儆猴,震慑朝堂上下,绝不会料到还有人刺杀,此刻是他最松懈之时,另外,曹某与董贼虚与委蛇,现在对我颇为信任,这就是不同。”
王允听明白了当即拜倒,“孟德忠义,王允佩服,有什么用得着的,尽管开口!”
曹操扶起王允,“司徒大人可知荆轲刺秦否?”
“荆轲壮举,如何不知!”
“荆轲面见秦王,进献地图,是以曹操也需要一物。”
“但说无妨。”
曹操看着密室周围的暗格道:“听闻司徒大人有一口宝刀,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不知肯割爱否,如果有了此物,曹某此行至少有八成把握。”
王允是彻底听明白了,曹操这是要借献宝的机会行刺董卓,
“能杀董贼,别说是一件东西就是老夫的命也舍得给!”说完,王允在暗格里取出一把金鞘短刀,金鞘之上镶嵌七颗宝石,按照北斗七星排列华贵中透着古朴。
曹操握住刀柄,抽出刀身,就见密室内抖得寒光迫人,在油灯的照耀下刀身光华流转,熠熠生辉。
“好刀,的确是一把罕世宝刀,此刀定能助我手刃董贼。”
“王允也助孟德马到功成,也能平安无事!”
曹操轻笑一声:“谢谢司徒大人,曹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不必介怀,明天就安心在府里等待消息吧!”
王允被曹操的勇气所感动,要知道在董卓家里刺杀,无论成功与否,性命都会难保,再次下拜。
次日,曹操来到董卓大宅,他每隔几天就会来此,因为董卓基本上是在家里办公,皇宫现在就像是个摆设的存在。
董府之内,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且尽是铁甲兵,这些铁甲兵可不是普通之辈,而是董卓军中最精锐的“飞熊军”。
曹操是这里的常客,经过通报后可以自由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