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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番汗城,一位青年将领巡视城头,此人吗名叫张敞,是公孙度刚刚提拔起来的青年将领,此人颇为勇猛,弓马娴熟,也是公孙度给公孙恭安排的保镖。
“张敞,本公子出去打猎,城内就交给你了!”
张敞望去,就见公孙恭带着一队五十人的骑兵就要出城。
“二公子不可,北面就是高句丽的地盘,还是待在城中!”
公孙恭道:“城内太闷,我不会走远,况且高句丽和我公孙家成了姻亲,遇到了也无妨!”说完,策马离开。
张敞暗骂一句,这公孙恭就是公子哥的脾气,根本不肯老老实实的待在城内。
“来人备马,随我去追二公子!”
他是保镖,怎能放任公孙恭单独离开,如果出了意外,公孙度估计吃了他的心思都有。
很快,张敞又领着五十骑追出。
城上的士兵们无所谓,没有长官在旁边监督,极为轻松,反正在城内除了看押俘虏,毫无事情可做。
然而,就在张敞和公孙恭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之际,一支骑兵忽然出现。
“快看,前面有骑兵!”一军士大喊道。
“喊什么喊,不就是骑兵吗,没准是二公子他们回来了!”城门尉不满道。
“大人,好像不是,他们的衣甲是黑色!”又一军士说道,眼里透着恐惧之色。
城门尉大吃一惊,黑色衣甲,那可是玄菟军的标志,赶紧起身查看,果然,一队两百人的黑甲骑兵出从城前驰过,完全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东而行。
就在番汗城守军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有一人高呼:“天啊,是步军?”
众人向西面望去,只见目之所及,一条黑线缓缓移动,黑衣黑甲黑旗,正是他们畏之入虎,不,应该是狮子的玄菟军。
“天啊,真的是玄菟军,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前面不是还有重兵把守的西安平吗?”
辽东守军惊呼不已,如果玄菟军进攻襄平,或者进攻西安平,都不会惊讶,但却跨过防线,天兵一般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恐惧,第一个放映就是辽东老家丢了,还是无声无息的被人家攻占。
“大,大人,我们怎么办?”一士兵惊恐道。
城门尉摇摇头,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痛的感觉让他知道眼前是真的。
“传令兵,骑上快马,立刻出北门,给我去找都尉和二公子,还有,立刻去增地通知赵都尉,准备派兵支援!”
“大人,不可,玄菟骑兵已经出现,刚才过去的明显是为了木桥,还有一旦派兵出城,一定会被盯上,甚至追杀,反而将二公子他们暴漏!”
城门尉脑袋一震,这才知道自己慌乱手脚,“我明白了,放狼烟,所有人,准备战斗!”
番汗城前,玄菟军停住脚步。最前面,刘辰和众将骑着战马,打量着番汗这座古要塞。
“主公,游骑回报,木桥无人把守,已经占领!”一传令兵汇报道。
刘辰看了南面一眼,知道那边还有一个增地城。
“高顺,率领陷阵营守住木桥,阻止援兵通过!”
“末将遵命!”高顺一抱拳,领着五百陷阵锐士大步离开。
“传令车营,组装黑蝎战弩、巨蜢投石机和霹雳炮,剩下的人准备攻城!”
“诺!”
兵贵神速,刘辰不准备给辽东军反应时间。
城墙上,城门尉嘴里发苦,自己怎么这样倒霉,在这种关键时刻,两个长官居然不在,这守城重任就这样落在他的肩膀上,城内如果兵多也就罢了,可是只有一千五百人,这要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