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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番话,韩馥竟然真的要让出州牧之位,厅内的众人无不愕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沮授赶紧劝道:“州牧大人,虽然袁绍收得鞠义,还有公孙瓒支持,但我们掌握大部分冀州之地,带甲十余万,而且随时能够征召,良将也不在少数,何惧区区一个渤海郡!”
耿武也劝道:“州牧大人,那余袁绍虽然兵多,但渤海郡贫弱,无法支持长时间作战,而我们钱粮无数,就是耗也能耗死他们!”
闵纯接道:“那袁绍只是一个外来之人,仰您鼻息而存之辈,大人怎能让位于他!”
“老夫之所以有此考量并不是觉得亏欠袁家,而是不想再让冀州有兵焚之祸,黄巾之乱时,冀州百姓到现在还未恢复,如果再生战事于心不忍,还有老夫的确是能力欠佳,黑山贼至今逞凶,倾尽全力也拿不下鞠义,愧对冀州百姓,而那袁绍,仅仅一番说辞就收复鞠义,我不如也。”
耿武等人面面相觑,韩馥如此说话恐怕真的是打算将州牧之位让给袁了。
“州牧大人,你这样做让我等如何自处啊!”沮授叹道。
沮授等人也算是效忠韩馥,自家主子不想干,他们就尴尬了,袁绍身边也有一批谋士将领,如果入主冀州,各自的地位就难保了。
韩馥道:“这个你们放心,各位皆是有才之人,另外老夫也会向袁绍举荐尔等,不用担心仕途!”
闵纯等人不住摇头,他们不担心才怪,刚才怒斥荀谌,恐怕已经将人给得罪了。
“如果州牧大人执意让位,请恕耿某请辞!”耿武对韩馥彻底失望,决定辞官。
“闵某也要请辞!”
沮授赶紧阻止:“二位,州部大人还并未下定决心,你们切不可意气用事!”
这句话是给韩馥听的,也是给他个台阶下,可惜韩馥却不为所动,反而长叹一声。
“二位,韩某的确不想冀州百姓再陷于战火之中,对不起了!”
“大人,你这是……哎!”沮授见韩馥主意已定,只能徒劳的哀叹一声。
耿武和闵纯见状对韩馥彻底死心了,拂袖而去,沮授告罪一声,追了出去。
“二位留步,此事还有转寰的余地,这冀州还有许多文臣武将,我去请他们来劝说。”
耿武道:“沮兄,那韩馥胆小如斯,无法成大事,我等辅佐他有何用?”
闵纯道:“没想到韩馥竟然懦弱到这样的地步,将一州之牧拱手让人,这种事千古未有,传出去足以令人笑掉大牙,沮兄,我劝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哎,州牧如此做法的确令人想不通,可是你们二人也不用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