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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虽然残暴,对于自己人却非常不错的,他明白,整个大汉都想杀他,却没有这个本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有一支忠于自己的军队,如今和吕布因为月蝉出现了间隙,他必须做出应对。
是惩罚还是安抚,董卓一时间有些拿不准。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回到小阁,来见月蝉。
此时的月蝉已经换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衣,大片肌肤若隐若现,束身的装束更显身躯婀娜。一对剪水清眸,似幽似怨、如泣如诉,一头青丝还有水珠,显然刚刚沐浴,馨香扑鼻,加上美艳的玉脸,每一处都能让男人发火。
董卓喉结不住滚动,一双牛眼圆睁,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可是他想起吕布之事,压下冲动,冷哼一声。
“贱妇,竟然与吕布私通,该当何罪!”
月蝉听后立刻跪伏在董卓脚下,“太师,妾身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本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布突然出现,动手动脚,妾身不从,甚至要投池自尽,幸亏太师及时赶到,这才救了臣妾,臣妾受了委屈,您竟然还冤枉,我不活了,今天就投池以证清白!”
说完,月蝉就要冲出阁外。
董卓只是试探,顿时吓了一挑,赶紧抱住月蝉。
月蝉当然不想跳池自尽,顺势靠在董卓身上,还撒娇似的扭动几下。
董卓就感觉抱着一团火,差点受不了,“好了美人,本太师相信你了。”
月蝉这才停止哭泣,“谢谢太师相信贱妾。”
董卓深吸一口气,“我是相信你了,可是事情已出,甚至传到外面,本太师不得不表态啊!”
“这有何难,拿吕布问罪不就行了!”
董卓沉吟道:“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吕布那厮手握重兵,一个处理不好恐生祸端。”
月蝉目光闪动,立刻饮泣道:“妾身明白了,为了太师,我就忍下这口气,不再追究,太师也不用为难。”
董卓一愣,心里顿时欣慰无比,眼前的美人也太贴心了,但他还有些不放心,试探道:“不过裂痕已显,想要修复有些困难,有人给我出了一条计策,要将你赐予吕布,你看如何,放心,只要你同意,本太师绝不为难!”
月蝉哪里听不出这是董卓在试探她,立刻哀怨一声,转头伏在榻上,看见案几上放置的宝剑,立刻抽出,抹向玉颈。
“妾身生是太师的人,死是太师的鬼,要我委身吕布那狂徒,宁死不从!”说完,皓腕发力,玉颈出现一抹鲜红。
董卓大吃一惊,没想到月蝉如此贞烈,自己看来是多疑了,赶紧上前夺过宝剑,一把甩在地上。
“美人,不过是一句戏言,你怎么就当真了,来人,快拿药粉来。”
董卓看着月蝉那雪白玉颈上的血痕,一阵心疼和自责。
“都怪李儒那厮出这么个馊主意,说要收买人心,险些将美人毁了,我明天一定要责罚他!”
“呜呜呜……李儒和吕布交好,当然向着他说话,再说了,如果没有妾身,难道吕布就没有忠心吗!”
“没错,老夫连赤兔马都给那吕布了,还想要怎样,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安排,我们去郿坞,到那里去享福,无人打扰,好好过咱们二人日子。”
月蝉立刻奉上秋波,“太师对臣妾太好了!”说完还在董卓身上蹭了几下。
“哈哈哈,今天美人受了不少委屈和惊吓,本太师定要好好补偿……”
次日,李儒又来到太师府,见董卓红光满面,以为是想通了。
“太师,可要将月蝉赐予吕布?”
董卓听到此事立刻面色不悦,“我与吕布有父子情分,如何将人赐予,于礼法不合,至于吕布的罪责,我不追究就是了,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李儒再劝:“太师,这天下的女人您要多少有多少,为何纠结一个月蝉!”
董卓大怒:“月蝉虽是一女子,却深明大义,比某些人面兽心之人强多了,话说回来,如果有人让你将自己的爱妾送人,你怎么办?”
李儒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无法回答。
“怎么,心里也是不愿吧!老夫堂堂太师,连皇帝都要伏在我的脚下,居然要我献出自己的爱妾,看来这些日子都给你们好脸是吧,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董卓厉声大斥,杀意毕露,李儒当即跪倒在地,不敢再劝,“是儒失言了,请太师责罚!”
“都是自家人,责罚就免了,本太师已经决定移驾郿坞,这长安之事就指望你了,马上去通知群臣,老夫还要交代一些事情。”
李儒吃了一惊,没有董卓坐镇的长安定会出事端,刚要再劝,就见董卓拂袖而去。
“哎,美色祸水,虽有古人前车之鉴,没想到会在我们身边上演,大祸不远矣!”
李儒长叹一声,董卓以前残暴,蛮横,但政事还是会亲自处理,自从得了月蝉,每月只见数次面,大部分事都交给他处理,现在好了,连长安都不想待了,用不了多久就会人心思变,祸端降临,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三天后,董卓带着百余车队和三千护卫,离开长安,去自己建成的郿坞,城外道路两旁,百官恭送。其中就有吕布,董卓已经不再信任他,所以没有随身,留守长安。他看着车队中的一辆披有粉红绫罗的马车,咬牙切齿,没想到董卓如此之绝,竟然将月蝉带走,日后恐怕再也不能相见,想到这里,心痛难当。
“哎,没想到太师竟然做出此人绝情之事,真是让人气愤又无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