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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管亥死于关羽之手,此人武力值还在周仓之上,就这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有些可惜,所以利用这次北海之行俘虏。管亥到也识时务,选择了投降,辽东军再添一悍将。
北海之战结束,刘辰留下太史慈镇守东莱,主力全部移师幽州,按照历史的脉络,公孙瓒估计要对刘虞动手了,他必须提前准备。
青州战事方歇,冀州之战仍在继续。
六月,朝歌太行山南麓,雨水连绵,到处一片汪泽,冀州军和于毒的黑山军不得不罢兵。
朝歌县城,府衙大厅之内,袁绍坐在最上首,他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外面的天气一般,阴云笼罩,让人压抑和烦躁。
“各位,我堂堂偌大的冀州,甲兵十万,战将百员,谋臣众多,平常一个个趾高气昂,高谈阔论,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如今连个黑山贼都拿不下,丢人啊,你们给我说说,总不能一辈子和贼兵纠缠不休吧。”袁绍双拳将案几锤的砰砰震响,他彻底怒了,黑山军扎根太深,任他如何努力,还是无法拔除。
厅内谋臣武将都低垂着头,他们都是束手无策,黑山贼依靠太行山,神出鬼没,有力无处使用。即使找到的山寨位置也是位于太行山腹地,易守难攻也就罢了,因为道路难行,运送补给困难,粮食只能靠士卒背运,经常遭到偷袭,令人头疼无比。几位谋士脸色惭愧,他们所学的计谋、阵法在大山内根本行不通,无计可施。
见到手下的样子袁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乎要破口大骂。
“主公,属下有一计,可以试一试!”
袁绍望去,说话的乃是沮授。
“哎,关键时刻还是此人靠得住啊!”袁绍心想道。
“都这个时候了,有话就说吧。”
沮授道:“既然我们无法从外部将黑山军击破,那就只能从内部下手,根据战俘之言,于毒回了老虎寨,挡在咱们前面的是其部将陶升,我们可以想办法将其收买,贼兵必破!”
此话一出,袁绍眼前豁然开朗,站起身,“好,就依此计而行。”
郭图、辛评二人出奇的没有反对,他们也知道袁绍正处于最心烦恼怒之时,胡乱说话必会引火烧身。
朝歌城西山一带,是黑山军最前沿的阵地,这里沿山势修建一座高高的山寨,有军士一万驻扎。
山寨高出一座石屋之内,连日的绵雨让昏暗的屋子更显潮湿,一个黑脸汉子站在屋内,此人就是逃生,坐立不安,眼睛看着窗外的雨帘,嘴里不住咒骂。
“这个贼老天,吃错药了,都下了十天居然还不停,身上都快张绿毛了!”
说道这里,陶升就觉得身上发痒,如此条件下,加上不注意个人卫生,身上一定虱子丛生。
没办法,如此天气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着的。
陶升抓挠一阵,越挠越痒,很快出现大片的疹子,气的破口大骂。
“来人,给老子拿酒来!”
门外的亲兵应了一声,很快抱来一酒坛。
“头领,你是不是起红疹了?红疹是最忌酒的。”
陶升烦躁难当,瞪了亲兵一眼,“混蛋,要你管,再去伙头那里给我弄些吃得的来。”
此刻,在他看来只能喝醉了才能睡得着觉。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一队人走了进来,脱掉湿透的蓑衣。
“陶头领,抓了一个细作。”一个黄脸瘦子禀告道。
陶升烦躁道:“吴二,这点小事也来汇报,你吃饱了撑得,直接砍了啊,没看到老子都这样了,还来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