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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观孙策和以往大不相同,这样会不会放虎归山!”阎象提醒道。
袁术把玩着传国玉玺,无法自拔,“那你说,人家那玉玺来换,难道给一些钱打发走,此事不用忧虑,孙家军早已被打散,收买的收买,那孙策不过是一个娃娃,能力再强,能强过孙坚?那头猛虎都能被我们玩弄股掌之间,何况一个虎崽,另外,刘繇也不好对付,如果孙策将其击败,倒省了许多麻烦,你还是专心马上开展的徐州战事吧!”
阎象见袁术已经完全沉浸在传国玉玺之中,再劝也无济于事,只能告辞。
三日后,孙策率领用传国玉玺换来的五千兵马向庐江而行,这一日,他行至历阳,准备渡江,忽然遇到一队人马,黄盖程普戒备,就听前方飞来一骑,高声大喊:“伯符兄,我是周瑜!”
孙策听到这个名字大喜,感激策马相迎,“公瑾……”
就见来人身穿白袍,身材颀长,风姿俊秀,一表人才,正是江东周郎。周瑜和孙策可是发小至交,孙策随孙坚南征北战,周瑜有官职在身,二人已经多年未见。
二人下马,四手相握,神情激动。
“伯符兄,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哈哈哈,他乡遇故,看来我这一趟什么都值了。”
二人许久未见,当即各自扎营,摆了一桌宴席,促膝而谈。
“伯父亡故,弟俗事缠身,未去拜祭,请兄长恕罪!”周瑜先告罪道。
“公瑾,你这是何话,你我分属二主,你来了岂不是送入虎口,你我二人是什么交情,哪会怪罪,对了,这是要去哪里?”
周瑜答道:“小弟本想去丹阳看望叔父,不料半路遇到兄长,天意啊,不知兄长欲往哪里?”
孙策放下酒杯,回道,“我要去庐江,战刘繇!”
“攻打刘繇?”周瑜一愣,皱眉道,“请恕小弟直言,兄长这点兵马恐怕不够啊。”
孙策苦笑道:“孙某守孝期满,本是为家父报仇,可是袁术派我来攻打刘繇,寄人篱下,身不由己,就连这点兵马也是借来的。”
周瑜道:“袁术竟然肯出借!”
“他当然不肯,是用东西质押的!”
周瑜大奇,“是如何宝物竟然能换五千兵马?”
孙策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传国玉玺!”
周瑜眼睛一突,以他的心境也是大吃一惊,“兄长,你这孟浪了,传国玉玺事关重大,怎能交予他人之手,以袁术的贪婪,他日怎肯退还!”
“哈哈哈,公瑾,你这是小看我啊,袁术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玉玺就没想过要回来。”
“兄长这是何意?”
“何意?这些兵马我根本不打算还!”
周瑜何等的精明,立刻听出孙策话中之话。
“兄长的意思是要自立!”
孙策笑道:“不愧是公瑾,没错,寄人篱下,终会被他人利用,就像先父一样,拼死搏杀,却什么也没有得到,这次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准备在江东一带先打出一块地盘,再徐徐发展。”
周瑜大悟,“原来兄长有此志气,弟佩服。”
孙策看着周瑜,“公瑾,你现在身居何职?”
“区区司马罢了!”
孙策道:“司马?弟乃当世大才,胸有百万之兵,实在是太屈才了,如今正值天下大乱,何不一展所长,如果祝我成就一番事业,弟就是大将军,何必委屈自己,在他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