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临淄城之战仅仅两天就结束,幽州军大胜,此战冀州军伤亡四千余人,被俘三千余人,张郃只带走了两千残兵突围。临淄作为冀州军在青州的据点,作战物资极多,这些全部被缴获,包括三十万石粮食,钱五百万,战马三百匹,弓弩两千余张,甲具七千多套,得到这些甲具后幽州又可以多出很多甲骑。
幽州军伤亡一千六百余人,其中阵亡九百余人。
太史慈占领临淄城,休整一天后立刻向齐国其他县城进发,这些县城得知张郃大败,来自冀州的袁军直接逃离,本地的军士和官员选择了投降。
话说张郃一路向乐陵方向逃亡,这一日,路过临济城,见有人在路上卖海鱼海虾螃蟹等,忽然脑海闪出一个念头。
“焦触,乐是不是靠近海边?”
焦触一愣,下意识的答道:“没错,距离海边不过四五十里。”
张郃拍了一下脑袋,“传令全军停止前进,立刻进山!”
焦触有些不明白,“将军,你这是何意?”
“根据情报和幽州军的战法,他们有一支可以渡海的庞大水师,如果我是刘辰,就不会让水师闲着,定会想办法攻打靠近海岸的城池,支援太史慈作战。乐陵乃是咱们的后路,连接渤海,而渤海又连通青州,又可直下安平、清河、巨鹿等郡,刘辰麾下田丰、陈宫擅谋,说不准已经将我们的后路断了。”
焦触吸了一口冷气,越想越觉得可能,“那我们怎么办?”
张郃道:“先找一处隐蔽之所,派人去乐陵打听,如果幽州军占领此地,肯定会传出消息。”
“我明白了!”焦触立刻找来几个机灵的军士,乔装成鱼贩,一路向乐陵方向打探。
没过多久,消息传回,乐陵已经被幽州军占领。
“将军,还真让你猜对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焦触问道。
张郃无奈道:“哎,只能趁着幽州军未抵达之时从平原郡撤回冀州。”
当夜,张郃焦触就率军离开,向反方向离开,昼伏夜出,两天后回到平原郡,暂时休整。
三天后,太史慈与张辽会师,得知张郃并未从出现在乐陵,让他们颇为意外。
“这张郃果然厉害,难怪主公会对此人刮目相看,让咱们小心应对,竟然能看出乐陵的埋伏!”陈宫感叹道。
太史慈说道:“是我们大意了,主公给我们如此多的兵力竟然未尽全功,,我会向主公说明。”
这时张辽说道:“错不在将军,是我没有做好保密工作,导致张郃收到风声,还请责罚!”
太史慈赶紧说道:“张校尉哪里话,此战你用极少的损失夺下乐陵,俘虏敌将,作战堪称完美,张郃之事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陈宫也说道:“是啊,战场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发生什么,况且敌人之中也不乏智者,只是跑了一个敌将而已,没必要自责,眼下还是进行下一步,夺下渤海。”
太史慈点点头,“这次一定要兵贵神速,不知公台有何建议?”
陈宫道:“将军我们从新乐城出发,张校尉向西攻占东光县,截断淳于琼的去路,将军在进攻前可派人在夜里乘坐小船烧毁南皮一带的桥梁,这样,就算淳于琼提前接到消息也是无路可逃。”
“好,就这样办,战机不待,请张校尉即刻出发!”
“诺!”
这一天夜里,南皮城,军士们无精打采的在城墙上巡逻,身为淳于琼的部下,他们和自己的长官一样,慵懒,散漫,只是走了几部就回到城楼之中,留下几个老实的士兵放哨。
这些老实的士兵敢怒不敢言,除非不想吃这口军饭,不,他们是不想吃都不行,因为是被强征而来。
忽然,一个士兵发现远处河面上出现几道船影,不过他并未在意,河上有船当然正常,那怕是在晚上,可是没过多久,就见河上闪出火光,,而且越来越大,将河面映照的通明。
“有人烧桥,快发警报!”
锣声将城内守军惊醒,立刻有人出城,救援,但为时已晚,烧桥的人在桥面上堆满的干柴和松脂等依然之物,而且先烧的是两端,无从救援。
“混账,是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敢将桥梁烧毁,来人,立刻向将军大人通报!”
太守府内,大门被敲响,淳于琼在睡梦中被惊醒。
“吵什么吵,有什么事不能明天通报吗?”
“大人,不好了,城外木桥被烧毁,而且经过查探,不光是这一座。”
“烧就烧……什么!”淳于琼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起身,将身上的一个女人甩开,胡乱的裹上衣服,摇晃着将门打开,看来他昨晚喝的不少。
“说清楚,眭元进,究竟出了什么事?”
眭元进就是通报之人,是淳于琼的副将。
“将军大人,刚才不知哪里来了一伙贼人将咱们南皮三座桥梁全部焚毁,属下来不及救援,怕出其他事情,特来通报。”
淳于琼虽然嗜酒如命,也没有打过一次像样的战斗,但毕竟出身名门,当年能够成为西园八校尉之一,还是有些本事的,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嗅到了一丝危险,顿时警觉起来。
“周围虽有山贼但只是百余人的乌合之众,而且在百里之外,不会闲的无事来毁桥,如果不是报复那就是有人要断我们的退路……来人,立刻将所有的探马放出,沿着官道向北、向东探查,发现任何端倪,立刻回报!”
亲卫应诺一声,立刻传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