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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和小昭早就好奇的围在井边看那木箱。
这木箱长一米五左右宽三十多厘米,通身涂着红漆,漆膜很新不像是年久之物,木盒上有十余把青铜大锁紧紧地将木盒上下扣在一起。不过锁上都插着钥匙,显然只是为了将木匣封闭起来不是为了防贼。
嫪毐叫小昭帮忙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木盒从井口取了下来。
赵姬奇道:“这是什么东西,这般的沉重,你两人搬起来都这样的费力?”
嫪毐喘口气,一呲森白的牙齿,黝黑的脸上一笑道:“不知道,我刚才险些沸血而亡,跳进井中后就感到了这东西的存在,这东西身上散发出来阵阵彻骨的寒气钻进我的骨头里刚好中和了体内血液的灼热感,要不是有它我刚才就完蛋了。哈哈!”说着嫪毐笑了起来道:“小昭还记得上次你把我吓到井中的时候么?当时我在井底险些被这东西给砸死,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它救了我的性命。”
小昭年纪毕竟不大,见这时赵姬的心神被这木匣分散,巴不得赵姬永远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赶紧说道:“快打开看看里面放的什么宝物?”
嫪毐刚要动手赵姬皱了皱眉头道:“不要动,万一里面藏的是什么阴邪的鬼物呢?”
小昭一听后背一凉想起了以前那井底传来的阴寒之气,不由得微微往赵姬身前凑了凑。
嫪毐哈哈大笑道:“你这是典型的封建迷信。”说着动手就去掰木匣上的青铜大锁上的钥匙。还好那锁眼中锈得不是十分的厉害,咯咯咯咯一阵响动后十把大锁被嫪毐一一打开。
嫪毐姜十把大锁拆下后摸着木匣也有些犹豫,看了看赵姬小昭道:“你俩往后点,再往后点。”
嫪毐见赵姬和小昭退得够远了,拍了拍那木匣侧着身子用一根树枝缓缓的去顶木匣的上盖。
出乎嫪毐的意料木匣的上盖并不如何沉重,嫪毐用力的用树枝一顶一撬那木匣盖整个弹了起来,一丝淡淡的黑气从木匣中蒸腾了出来,这黑气完全不受风的影响,就像不是这世间的产物一般缓缓的翻滚着垂直上升,不一会就消失在天空中。
赵姬和小昭被这黑气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嫪毐也是心中紧张万分,定定的看着那木匣,好一会那木匣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三个人对视一眼。嫪毐干咳了两声壮着胆子凑到了木匣前,侧着脑袋斜着往木匣中窥去。
只见一柄古意盎然的黝黑长剑静静地躺在木匣中,嫪毐长出了一口气,一把抓向木匣中的长剑,那知这黝黑长剑十分的沉重,嫪毐一只手根本抬不起来,只好两手并用一叫力将长剑给举了起来。
这黝黑的长剑一入嫪毐的手嫪毐就感到一丝丝清凉的寒意从剑柄上钻进他的手腕中,那一丝丝的寒意在他的周身上下盘桓不休,嫪毐激灵灵的了个寒战感到自己的血液中仅存的一丝躁动也被这长剑抵消,嫪毐甚至感到整把长剑嵌入了自己的身体中一般,变成了自己身体中的一部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心中万分的开心,真是撞到宝了,这间小院当真是我的福地缺什么来什么。”他想起了前段时间徐福说的话,那徐福说过,在他身边就应该有克制自己因练习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功法而在体内形成的生机脉的相辅之物,如今看来当真被这老家伙言中,怪不得以前他练完功全身炙热难耐的时候几桶井水就能给自己的血脉降温,道理原来在此。
赵姬和小昭眼瞅这嫪毐抓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剑在那傻笑不休,奇怪的对视一眼,两人见这匣中没有什么可怕地物事也就放下心来,赵姬走到嫪毐身边道:“瞧你这傻样,对着一把快要锈烂了破剑有什么好笑的?”
嫪毐一怔,这黝黑长剑太重,他实在是举不动了索性剑尖朝下拄在地上疑惑道:“什么锈烂了的长剑?你没看到这剑身上光亮的黝黑颜色么?这端得是一把好剑。”
赵姬啐道:“还端得是把好剑,你想剑想疯了吧。这分明就是一把废剑。”
嫪毐哈哈笑道:“你这懂个甚,小昭来看看我这把好剑。”
赵姬恨得牙根痒痒对着嫪毐就是一阵撕挠,撒泼的大叫:“我老了你玩腻了,你看不上我了,现在小昭这年轻的处被你玩了,你上瘾了是不,现在你看小昭那里都比我好了是不是。”嫪毐没穿衣服赵姬刚好下手。嫪毐是不屑于和女人动手的,不闪不避的嘿嘿笑着任由赵姬发泄。
赵姬大怒,正拿嫪毐这没良心的负心汉没有办法时,一眼看到了光着身子嫪毐的那肮脏的粗大物事,飞起就是一小脚丫正中嫪毐的子孙根。嫪毐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不过据说练过也不成,胯下是罩门所在,嫪毐被赵姬这一脚丫踹的嗷的一声就蹲了下来,刚巧不巧那柄黝黑长剑被嫪毐一松没了支撑,斜着就朝蹲着的嫪毐削来。
谁也没有反应过来,那黑剑的剑锋就那样砍在了嫪毐的脑袋上。
哆的一声黑剑应声砍进了嫪毐的脑袋中线,三个人都傻了,黑剑就那样嵌在嫪毐脑袋中半天嫪毐才嗷的一声大叫抓住黑剑的剑柄用尽力气将黑剑拔了出来。
咯嘞嘞的一声脆响,嫪毐的脑门正中被黑剑砍中的地方像是巧克力的脆皮一般被黑剑带起了薄薄的一大片,紧接着,以脑门为中心嫪毐的黑皮开始片片龟裂,随着一阵细密清脆的龟裂声,嫪毐的整个身躯就像是暴了一层皮一般,全是卷曲的碎片,恰好一阵长风吹过将嫪毐身上的碎皮吹散,犹如天空中飘荡的树叶一般随风而去转瞬消失在视野之中。
三个人定在当场,此时的嫪毐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皮肤模样,不应该说是现在的皮肤要比原本的好上十倍不止,嫪毐全身上下光洁无比,肤白却不显孱弱,皮嫩却不失硬度,每一寸皮肤都彰显出无穷的活力,嫪毐整个人被这皮肤衬得光彩无比。而被黑剑砍中的脑门上只留下了一条紫红色的血印。不过再细看下去,赵姬和小昭都笑了出来,原来嫪毐身上的毛发都随着刚才的黑色碎皮被风卷走了,此时的嫪毐光秃秃的跟个拔了毛的白条鸡似的。
嫪毐恼羞成怒大喝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们都拔光了和我一样。”
赵姬狠狠地啐了嫪毐一口,小昭脸皮嫩红着脸往赵姬跟前凑合。
赵姬看了看小昭的娇羞样,心中来气狠狠地在小昭腰上掐了一把骂道:“小骚蹄子!你还装嫩!”说完笑了起来,她本就要将小昭送给嫪毐,此时被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搅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剩下的就是醋意了。
小昭见赵姬笑了,心中大喜,她在赵姬身前呆了多年自然知道赵姬已经气消了,连忙假装被赵姬掐疼了哎呦呦的乱叫。
赵姬气也消了再看嫪毐才发现他的不雅,刚才一身黑皮还好,看不出个什么,此时嫪毐光秃秃白嫩嫩的看起来就十分的碍眼,赵姬啐了嫪毐一口道:“你还不快快穿衣服去,光着屁股好看么?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嫪毐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裸体哈哈笑道:“怎么不好看么?晚上叫你说一千次好看,哈哈。”说着嫪毐就回屋穿了衣服出来,“我还真就没有觉得冷,感觉这天气冷热正好,穿衣服都多余。”
嫪毐穿上了衣服又是一种精神样貌,看上去十分的引人,原来的嫪毐皮肤黝黑看上去带着三分憨气,一看就是一个粗莽汉子,此时的嫪毐看上去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大概是皮肤变白的关系总之气质圆润了许多,再没有莽汉样子,倒像是一个气质温文的儒生,不过嫪毐一张嘴一笑就暴漏了他丑恶的内心,还是一样的淫靡。